再说灵犀,听见永夜之言,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大门。此刻,他正张开双腿,坐在永夜怀里,从上到下都布满了青红的淤痕指印,完全不像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也是,自己现在完全是海皇身下任凭享用的禁脔玩物,又何有尊严之说?
偷偷在床上放了禁音结界,想借机逗逗灵犀的永夜:“”这一霎那,他很想反驳回去,自己怎么会让继承人围观这种事情,再是龙性本淫,苓雪丫头也还是个小姑娘好不好!但面对灵犀冷漠的眼神,他只能自作自受的闭上嘴。
余韵之下,湿软的甬道又吸又咬,让永夜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掰过灵犀的脸,被对方用杀人的眼神盯着,不禁想要发笑。灵犀啊灵犀,你知不知道,就你现在这样眸中水汽氤氲、眼角一片绯红的样子,再瞪我都毫无杀伤力,只更显勾人。
“有关灵族,玳瑁王在那边不耐烦了,说是始终不见灵君露面,想请您调他们几个回来。”苓雪故意说出永夜已经处理好的公务,希望父皇能明白自己想私聊的态度。
“”苓雪张了张嘴,脸色古怪极了,她捂着额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天云,你确定?”
于是,等永夜对苓雪交代了真相,又一次回到房间内,就看见了让他心底发疼的一幕——灵犀抱着膝盖坐在水里,露出水面的头磕在膝盖上,整个人都显得沉郁瘦弱。
圣殿最高层,帘幕敞开的大床上,少年面对门的方向,双腿大大张开,坐在海皇的怀里。其嘴唇被触须扒开,两根手指正亵玩着灵巧的舌头,骂不出声不提,还只能发出破碎的唉哼,而身下不该有反应之处正直直立着:“嗯额啊”
并不知道魔帝是海皇的马甲,蓝天云郑重其事颔首:“亲眼所见,焉能有假?!”
“父皇,女儿有要事禀报。”来找自己父皇要人,已猜到灵犀在里面,苓雪却是不动声色的以公事为名义。
室内一片宁静,灵犀表情淡漠的下床,一如既往的给自己清洗沐浴。这一次,他有些不解于体力恢复似乎变慢了一些。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想到刚刚因永夜之言冷到心里的感受,他疲倦的阖眸靠在冰冷的水池里,手脚无力不想动。
“这”蓝天云沉吟片刻,终是给了提示:“那位也是君级。”
永夜饶有兴趣的挑挑眉,咬着灵犀的耳垂:“你可别叫出声了。”他一边抬手扯了结界,一边用灵力控制着门窗无法从外打开,动作小到灵犀根本没发现:“谁?”
于是,那双即使是最狼狈之时,也不掩光泽的黑眸暗了下去,内中却越发冷静。灵犀凝视永夜,竟不顾苓雪还在外面,就沉声讽刺道:“帝君随意便是。想来你也不是头一次这么干了,苓雪殿下对你在床上办公,只怕早已司空见惯!”
!”开玩笑,整个海族高层,甚至是三位君级、一位半君级,整个天界他们都能横着走。
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永夜才回过神。他状若发火的抽身退出,把灵犀独自丢在了床上。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床边的帘幕倒是直接落下,站在门口的苓雪则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开口不能,只能眼睁睁看见门又关上。
对此,永夜又怎会不知。他莞尔一笑摇了摇头,身下忽然狠狠的挺入进去,直直贯穿生殖腔,撞在极其敏感的腔壁上,令黑眸一下子瞪大。后穴要害处的刺激,令前方翘起的玉茎无声陡射,灵犀嘴里发出一声极低的似哭非哭的唉吟,整个人达到了高潮。
“好,我知道了。”苓雪深吸一口气,当机立断道:“都散了吧,此事我去解决。”她选择性无视了飞羽若有所思的眸光,以及风清、蓝天云希冀的眼神,转身匆匆的走了出去。
“嗯”灵犀模糊的哽咽了一声,几乎要崩溃的摇着头,却在下一刻,紧绷得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只因房间内的结界蓦地摇晃起来。
手掌掐着灵犀紧窄坚韧的腰身,永夜不疾不徐地动作,每次都把甬道肏开到极致,原本紧致的生殖腔入口,更是早已被打开。听着灵犀的声音已经带上抑制不住的哭腔,他似笑非笑说道:“舒服吗?你前面被本皇肏硬了。”
现场一定沉默,除了海皇、流云、鸢水之外,天界的君级有几个,在座各位心知肚明。于是,风清第一个跳脚了:“绝不是我们天君大人,他可从来都不近美色!”
永夜挑挑眉,手腕穿过膝弯,把灵犀从背后抱住,并将尚且贲张的性器抽了出来,漫不经心的问道:“何事?”
再想起适才那声压抑到极致的哽咽,海皇一时恶趣味爆发:“苓雪他们还在找你,不如本皇让她知道,你安全着呢,如何?”这么说着,他动了动插在生殖腔内的阳具,逼得灵犀身子颤抖不已,连眸中都不自觉浮现恐慌。
“”已经不是头一次体会灵犀的毒舌,但永夜还是觉得胃疼。虽然被灵犀这么一说,倒是很容
永夜静静看了很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倒是被灵犀惊醒了:“若是不知真相,看见帝君这种眼神,我还真以为你动心了呢。”少年抬眸淡淡说道:“别再用这种目光看我,你不嫌累,我还嫌恶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