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裴转过头看着这人,还没说话,就见他夹着烟头朝他靠近,一阵不祥感卷席了他的神经。
“这下换我来了。”秃头男接过徐总的位,就着精液的润滑,迫不及待地挺腰插入。
乳头上赫然被烫出了一块黑焦的疤,还在滋滋地冒烟,嵌在殷红的乳晕上,突兀又难看。
说完,他就绷紧屁股抽插了起来,肥嘟嘟的身子跪坐在地上一挺一挺的,跟个癞蛤蟆似的。
“会玩。”吴正刚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喝着酒评价道,裤裆里的鸡巴翘得老高。
秦程一的表情一僵,向地上看去,之前灯光昏暗没看清楚,地上那人可不就是燕裴么?
包间内的气氛很快变得火热起来。
“我闻闻嘶——真骚!”
他勾着秦程一的肩膀坐了下来,说道:“周兄弟说他特意准备了一个极品来给哥们儿玩玩,算是给之前的不愉快做个赔礼,哥们儿玩爽了,这以前的恩恩怨怨就翻篇儿了吧,总这么斗来斗去两败俱伤多没意思。周老弟,你说呢?”
周央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是啊,这人我今晚特意给秦爷你带来的,应该合你的胃口吧,不然也不会还没等我送过来就猴急地先尝鲜了。”
燕裴被扒光衣服拖到了地毯上,徐总和一肥头大耳的男的一人拉住燕裴的一条大腿使劲往外扯着,几乎扯成一百八十度,两只粗短的手在燕裴会阴处一顿乱按,又争先恐后地插进腿间的秘洞里。
有两人趴在他胸前啃咬着他的乳尖,燕裴又痛又痒地直哼哼,在地上磨动着上身闪避着。
众人看着他痛快的干着屁眼,油红的脸上浮现出几欲成仙的神情,有两个忍不住的开始扯过燕裴的手撸起了鸡巴。
其中一人吻了个空,抬手恼火地扇了燕裴一巴掌,随即揪住他的乳尖用指甲掐出鲜血。
“这是什么情况啊?”吴正刚有点懵。
另一个秃顶男走过来道:“你动什么粗?吓着人孩子了。啧啧,都掐破了,痛不痛?叔叔给你止血好不好?”
秃顶男道:“亲它干啥?把它弄烂不是更得趣?”
众人哈哈大笑。
有四个人都在燕裴的屁眼或者嘴里射过了至少一轮精,稍作休息地玩弄着燕裴的乳头、脸蛋,半软的鸡巴在燕裴身上蹭来蹭去。
“不要、不要!啊!——啊啊!——”
几分钟后,只听到徐总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嘶叫,腰上的肥肉一阵颠颤,显然是在里面射了精。
“秦老弟,你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吴正刚一看见秦程一,就上前招呼道。
徐总掏出性器,噗的一声插了进去,喘着气道:“嘶——别说,还真有,呃呃——”
燕裴啊啊地呼痛:“唔不躲了不躲了”
等秦程一进来时,包间里玩兴过半。
射完后,他啪叽一下坐到了地上,鸡巴滑出燕裴的肛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燕裴害怕地哭了,这群人说的话让他开始后悔,但肛道里被手指插得很舒服,他甚至希望有更粗长的东西能狠狠地捅进来,把他空虚的肠道挤满。
燕裴痛得直吸气,单薄的胸膛一颤一颤的跟要散架似的,可没过多久,胸口的痛感就被体内勃发的春情给冲淡,后穴又是一阵紧缩。
杯子,静静地看着他们,笑了笑没说话。
“我专门调教的人人可骑的兔儿爷罢了,秦爷要操还需要
“不哭,不哭了啊”,秃顶男淫笑着抱着燕裴的头,替他擦着泪水,“你看血都止住了,不哭了啊。”
周央开怀地笑了几声,道:“这人之前在我宅子里养着,秦爷早些天派人给绑了去了,还给我寄回来了一些录像,我这也还不知道秦爷是什么意思呢。”
“有这么夸张么?”
“嘿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徐总边解开皮带边道,“你是没过来仔细玩,我可告诉你,这个洞是极品,当心等下插进去魂都吸没了。”
扇燕裴巴掌的男人嗔笑道:“你这人可真坏,这本来漂漂亮亮的乳头变成这样叫我还怎么亲?”
徐总惊叹道:“流了好多水啊”
“妈的!这骚货刚才潮吹了!”徐总爬起来就去翻自己的包,取出一个小药瓶塞了两片药吞下,然后坐到燕裴脸上把疲软的肉虫塞进他嘴里,恶声恶气道:“给老子含硬了,今晚非把你这骚洞干烂不可!”
“他娘的,还躲不躲了?!”
徐总的性器进来后燕裴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是像得了解脱一般,柔弹的肠道开始自动包覆异物,有力地吸夹着。
徐总最后捅了几下燕裴熟烂的屁眼,抽出手道:“行了,这骚屁眼都要等不及了,谁先来干他?”
“徐总,你最近被你养的那群小妖精榨干了啊?射这么快?”吴正刚调笑道。
“妈的,好会吸,里面跟塞了活物一样!呼操,干死你!”
“最先等不及的就是你吧?你看着这洞眼睛都要发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