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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项青耸动着下身,直接啪啪啪如同打鼓一般大力抽插,插得自己兄弟留下来的白浊也被打成泡沫,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来。
林遂被这种汹涌的快感弄得浑身火热,全身像是浸泡在温泉中。腹部的疼痛也变成了极为舒适的酥麻。他的汗水细细密密地布满了身体,弄得成为壁尻的屁股变得更加滑腻细软。
正肏得兴起的温项青捏了好几次后就爱上了这种触感,他扬起手“啪啪啪”地打在屁股上。虽然林遂的臀部也锻炼得有了臀肌,但还是被打得屁波荡漾,皮肉颠簸。
“可恶究竟是谁!操你就操!别乱打人啊!!”
屁股在那边,自己拔不出来也无法掌控,只能任由他人对待,这就是壁尻的无奈之处。不过这种不可预测的恐惧感却能进一步刺激情欲。
身体里的收缩一波比一波厉害,而体内的肉棍竟也在抽插中开始变得更粗了。每次插入都碾过生殖腔软门直插入花芯,再缓慢地碾压蹭弄,龟头的冠状沟蹭过每一条肉皱褶,引起更猛烈的痉挛和刺激。
“哈啊、唔咕哈”
林遂也记不清自己被肏了多少下,当感到这个人也在他体内成结时,他才猛然又跳起来。巨大的结就这样卡在生殖腔里面,咕噜咕噜地往里不停喷射。
卡着屁股的墙壁比较厚,林遂的下腹肚子被裹在墙壁里面,只露出胃部以上的位置。腹部开始饱胀时,男人差点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墙壁紧紧裹着胀死。但安排这一切的人并没有如此不小心,裹着肚子的墙体竟然是软的,不但留出了肚子胀大的空间,还开始挪动着按摩肚皮帮助精液更好地流到孕育孩子的地方。
温项青,温项玉。你们的射精已经结束,请迅速穿回衣服离开房间,静待明天的安排。]
“明天啊”林遂并没有去听温家兄弟传来的关切之声,只想着终于解脱了。而听到关门声后,他就趴在床上等人把他解下来。
但打开门的并非是他那一边,而是壁尻那里。
余银松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被侵犯得一塌糊涂的屁股。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走近壁尻位置。男人的皮鞋声很响,回荡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中时甚至有回声。
林遂在另一边翻着白眼想:这一定是个装逼犯。
装逼犯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被打红了的屁股,仰头看着上面挂着的林遂军服照,嘴巴啧啧有声:“照片中的你很帅气端庄,任谁都不会想到你会现在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命运弄人。”
并不知道“命运弄人”带贬义的语文不好的余银松的意思:太棒了宝贝!你还要给我带来多少惊喜呢!这个玩法好有新意,你好会玩哦!
林遂的理解:虽然我不知道什么照片,但明显他在嘲讽我。
他现在被卡得死死的,肚子里还满满都是男精,想揍也没办法揍,只能隔空骂人。
余银松的手指伸入湿踏踏的阴户内抠挖,上两个人的东西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他皱眉不悦,双手手指伸入里面用力扒开女屄,蹲下身窥视着这个给男人带来销魂蚀骨滋味的肉道。
只见里面薄红色的媚肉层层叠叠挤得满满当当,仿佛能察觉到男人视线一般羞涩地收缩着。其中沾着的星星点点白色精斑更醒目,透明淫水带着白浊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部沾到墙壁上,有些则沾在了已经泄了几次阴茎上面。
“别!你要干什么!”林遂焦急地道。
被撑得这么开,室内冷风都透入女屄里面了。媚肉沾到了冰冰凉凉的空气,泛起细密的不适感。林遂抓着床单,紧张地等待着这个新的陌生男人会对他最脆弱的地方做些什么。
一阵短促的热风吹了进来,余银松往里吹了一口气,媚肉马上紧张地一收一缩,喷出浓烈的甘甜性味。余银松没有做进一步行动,他放开了林遂。
“喂,我们能操多少次。”他问。
第一天一人一次,必须要中出灌满。第二天会根据林遂先生的恢复情况酌情加量。]
“照顾病人对吧?我明白了。”
余银松思考了一阵子后,从口袋中掏出一支记号笔,拔出笔盖后在屁股上面写道——
【温项青:一】
【温项玉:一】
【余银松:一】
【陈宁:】
“好的。这就直观了,大家都不会弄错,也省得一一发问。”余银松满意地说。
他自认是个很有条理的人,让+级的怀孕是国家级的任务,怎么能不认真对待呢?每个人肏了多少次,需要肏多少次,要好好记录才行。
余银松又想了想,在浅蜂蜜色的皮肤上又写上一行小字:
【“一”是正字的第一划,用于计数。第一天大家都只能肏一次。】
好了,这些那个陈家的小鬼也能轻松看懂了!完美啊!
在另一头的林遂感觉到有人在自己屁股上写字时已经暴怒了,当感觉出来对方写什么时更是拼命捶打床铺。他倒是知道自己四个丈夫的名字,在胸中咒骂了个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