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看自己最私密的部分,霜天清屈辱得呼吸都不顺畅,两腿夹得更紧。赤筝按住他的大腿,魔族特有的尖舌头沿着肉缝轻轻一舔。
“唔呜!”
陌生的感觉从鼠跷位涌现,霜天清出声后马上咬紧了嘴唇再次在心里咒骂赤筝。
赤筝冷笑一声,双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扒开两瓣肥唇,直接把整个女屄暴露在视线下。只见里面粉色的媚肉羞涩地颤动着,层层叠叠之中有一块肉色的薄膜挡住了视线。
“霜清剑尊果然高洁自爱,把贞膜留到新婚之夜让为夫享用。”
霜天清羞愤得咬牙切齿,平日他连沐浴时都甚少触摸这里,此时此刻却被人像个买回家的妓子一样验明正身,这个人何德何能可以这对他!!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渡劫失败的话!!
男人将手指插入洞中,毫不客气地触摸那块脆弱的肉膜,好像在试探贞膜弹性一样来回戳弄。女屄顿时收缩起来试图驱逐手指,却又像挽留一样诱人。无论是霜天清本人还是他的女屄都注定要任由他魔魁摆弄,赤筝开始模仿着某种活动一样抽插着手指,霜天清感受着体内被触摸的异样又怕又恼,身体深处却开始分泌出蜜汁。
还未等蜜汁充分滋润女屄时,赤筝竟就已经忍耐不及,他解开腰带,掏出魔族特有的带鳞片的硕大肉棒,直接就插入霜天清的女屄!
“唔啊啊啊啊啊啊!!”
赤筝的肉棒冲破那块肉膜,一阵剧痛袭击上霜天清的脑袋。不过比起身体的疼痛,更难受的还是心理上的屈辱。
霜天清心中一直都看不起魔族,虽然他们强大,但他们飞升的概率比普通修士还要低。这帮人只是牺牲前程换取力量的鼠目寸光之辈。而这对人的老大竟然将肮脏的玩意插入他身体,把他开了苞,成为他第一个男人。
虽然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一刻真的到来时霜天清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一成是为疼痛,五成是为不甘,四成是因为伤心。
赤筝也不和他客气,捅破贞膜后便来回抽插,把肉膜碾得渣都不剩。然后就着血液的润滑来回肏弄。处子肉屄自然很紧,而没有充足前戏下更是寸步难行。
男人打定主意要给还有逃跑侥幸心态的霜天清一个难忘的初夜,毫不在意他感受地用蛮力操干得啪啪作响,远超普通破处的鲜血从两人交合位置中流出,染得雪白大腿一片血色模糊。
霜天清感觉自己被一把铁锯子折磨着,盘骨都疼得如同被拆分了十块。强烈的反胃感让他不住咳嗽,眼泪流个不停将蒙眼白布也染出水迹。
“不好痛!你这人把我弄疼了!啊呜、咳咳咳!”
“求饶就说些好听的,比如‘夫君我错了’之类。”
“我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把自己做的事嫁祸给我脱罪还说没错?”赤筝停下了动作,好笑地捏起霜天清的下巴,“你这个善妒虚伪的家伙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不清楚的话可以再摸摸那把匕首想一想。”
听到“匕首”二字,霜天清顿时如堕冰窖,又哆哆嗦嗦起来。
“我没错,他们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你少威胁我!”霜天清怒吼。
赤筝闻言顿了顿,胯下开始急速发力再次肏弄起来。这次他将肉棒插到最深处撞击花芯,抽出来时小鳞片张开把媚肉刮得一阵痉挛,直到只剩头部卡着穴口便再次插入。温热湿滑的媚肉不堪折磨,痛得阵阵痉挛收缩,把男人夹得又爽又麻。
黑粗带鳞片的肉棒在雪白的阴阜中来回出入,带出部分外溅鲜血。这个黑色侵蚀白色的场面看得人血脉贲张,赤筝作为魔族嗜血的本能被激发起来,干得越来越狠,而霜天清也痛得浑身冒汗,连一丝快感都无法获得。
“哈啊啊啊啊啊啊,你哈、没有错,没有!”
虽然他依旧嘴硬,但连乌黑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霜天清不住摇头,蒙眼白布被挣落在一边,露出因失明而变成灰色的双眸。
他的杏眼原本就好看,变成灰色后配合泪水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楚楚可怜之感。
“你给我道歉就放过你。”
“我你活该”霜天清半睁着眼,仿佛在“看”赤筝。
赤筝望着这对眼睛,想象着当初它还是黑色时是如何神采飞扬,身下动作却毫无怜惜插个不停。霜天清终究还是失去意识,酥软的身体随着抽插动作晃动。赤筝抽插了百来下便草草射在他身体里面。
抽出来时又带出了大量的鲜血,混入其中的白浊仿佛只占少许。雪白躯体下半身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一代正道剑尊被凌辱得体无完肤,连脖子都有着被捏紫的痕迹。
“啧,差点把你操死了。”赤筝解开捆仙索说道。
赤筝给霜天清清洁了身体并为他的阴阜涂了药膏,一动不动的霜天清气质柔和清纯,丝毫不见平日虚伪心机的样子,男人多次想要把他掐死算了。但最后还是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这场新婚之夜就这样结束了,对霜天清而言当然是噩梦。但对赤筝而言,他也没有获得最想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