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撅着屁股挨操吞精,也只随口告诫他们不能沉迷,却不会阻止。
甚至有些男生鸡巴比较小,父母还会数如家珍告知儿子,村儿里哪些叔爷们的鸡巴大阳精多,让儿子平日里多去找他们玩,小屁眼多吞点村儿里阳刚猛男的精水阳气,免得以后鸡巴太小阳痿惹人耻笑。
而王帆苦恼的,就在于自己爸爸不仅总耳提面命不准他的鸡巴肏屄干穴,说是会泄了阳气,连后面的小屁眼也不准他多用,说什么被操多了会天天想吃鸡巴,没心思学习。
结果就是,王帆一个看起来阳光俊朗的大男生,鸡巴虽然因为参加了族里的祭祀,成功变得尺寸粗长,甚至比村里男人的平均水平要大一圈————可经验次数和技巧,别说和村里男人们的平均水平比了,估摸村里那些去年刚参加开苞祭祀的小弟们,如今操逼干穴的技术都比他厉害的多。
要说他的后穴小屁眼?那更是娇嫩的慌,只吃自己爸爸的鸡巴都有些受不住,更别提村里其他更大更粗猛的鸡巴了!就譬如永根叔的那根全村最猛巨屌,他后穴开荤后,只尝过两回:被永根叔操的时候虽然会特别特别的爽,简直爽的他几乎崩溃,事后却许久都腰酥腿软站不起来,连脑子和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反复回味那根热烫粗猛的大屌,确实耽搁学习。
至于族里每年一次的祭祀?他满年龄后只全程参加过一次,还是因为那一次是开苞祭祀,必须从头到尾全程参加。
之后的例行祭祀,他爸只准他参加第一天的,这也是族里祭祀的最低要求。而后面第二天第三天的祭祀,他都会被爸爸借口年纪小的原因勒令禁制不准加入————明明村里和他同龄的其他男孩都能参加!
是以,在听王娇她们几个说苏老师的鸡巴不大不小正正好,持久度也适合的时候,王帆就动了小心思,决定背着爸爸,小屁眼好好尝尝苏老师的鸡巴:苏老师那根能让她们几个小嫩逼觉得刚合适的鸡巴,想必对他而言也受得住,不会像永根叔的鸡巴一样, 被操一回就浑身酥软不对劲,立刻能被爸爸发现端倪。
蜜皮的年轻男孩三两下把身上的校服也给脱个精光,一边继续耸胯,在老师白软的骚屁股里操干,伸手握住床上老师的肉棒撸动:嘿嘿,一个月不见,苏老师的鸡巴又大了些,看来这一个月没少吃村里老少爷们儿的大鸡吧,骚屁眼没少喝他们的阳气满满的浓精。正好今天老爸有事不在家,要明天才能回来,他可得赶紧抓紧时间和苏老师搞,鸡巴和屁眼都要好好爽一爽!
大床嘎吱摇晃着,正美滋滋盘算要爽个够的大男孩,完全不知道他老爸正坐在回程的车上。
苍翠的山林中,绕着圈的盘山公路仿佛腰带一样盘旋在山上,一辆面包车正不快不慢的驰骋在路上。
这条盘山公路才修起来没几年,但路一通,却极大的改善了周遭十里八村的经济情况,各村都有勤劳的人家买上了性价比极高的面包车,而王永林一家就是其中一员。
驾驶座上,王永林手把着方向盘,车速不快不慢的开着车,不时的望望后视镜。
“哥,你盯着点路,别总往后头看。爸你也是的,都多大的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墨瞎胡闹呢!”
副驾上,美妇操心极了,一边叮嘱自家大哥好好开车,又忍不住频频扭头看向后座的宝贝儿子。她舍不得骂自己儿子,于是火力对准自己亲爹。
面包车第二排的座椅被压平,只留后面的三排座椅。而此时,一个两鬓斑白,长相却和驾驶座上古铜色中年糙汉子看起来仿佛兄弟俩的精猛汉子,正趴在自己白白嫩嫩城里外甥的胯部,厚舌“哧溜哧溜”舔个不停。
“嗯···外公···不···不要···好羞耻···嗯···”白墨的裤子被扒了个精光,上半身的T恤也被撩了起来,两条细白的腿轻轻蹬着,胯下小小的肉屌软哒哒,被硬胡茬的糙汉子叼进嘴里不住的咂吸。
舒服是舒服,可也太羞耻了吧!车里还有其他人呢!而且···而且自己的肉棒怎么又硬不起来了?
“宝岩叔,小墨这鸡巴··怎的这样小?”精猛汉子身边,一个浅麦色肌肤的汉子正弯着腰,手里握着精猛汉子胯下沉甸甸黝黑油亮的巨屌,舌头舔冰棒一样舔着精猛汉子的鸡巴。
浅麦色肌肤的汉子叫王永波,正是王帆的亲爹。他得知王永林开车接城里外甥和亲妹子回乡后,蹭车一起回村。
“唉,也怪我那女婿,他千好万好的,没成想竟然是个阳痿小鸡巴,害得我这乖外孙天生就屌子又细又短,你蕾妹子还瞒的紧!要不是永根这回去城里发现了外甥不对劲,还不知道要瞒我们多久呢!”
精猛糙汉叫王宝岩,正是美妇的亲爹。他听了小儿子打电话回来说了外甥和姐夫的事后,一合计,把家里的农活托给了亲戚朋友,鸡鸭那些牲口就让大儿媳在家照顾着,第二天就让大儿子开车带他进了城。
王宝岩正是族里每年负责祭祀的族老之一,心知女婿是纯正的外姓人,别说三代以内了,五代以内都没一丝老王家的血脉,再怎么祝祷祭祀,得到的好处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