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听够吗?
聂珵原本还纳闷,心说这沈息不会是有什么施暴的怪癖吧,可看九方泠行动自如,倒不像身上有伤的样子,就连被锁住的手腕和脚踝也不见一丝磨损,显然那锁都经过特殊处理,除了让他无法逃走,不会影响他分毫。
而后在沈息进来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聂珵终是明白了,他妈的遭到施暴的分明是他——他的耳朵。
“沈、沈息!”
一阵明显唇齿交融的shi腻声过后,只听九方泠似喘着粗气,推了沈息一把,链条哗啦直响。
“怎么了?”沈息的声音一如既往儒雅,不过又像比之前添了几分真切,“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九方泠糯糯道,“只是你以前都不会这个时间过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聂珵闻言翻个白眼,是啊你不赶紧去地底下抓我们一上来耍什么臭流氓?
这沈息既然进得了房屋,必然说明祭坛下那些诡异的活青子和蛊虫都与他脱不开关系。他眼下过来,无非就是要查看一番他们是否还活着,万一发现了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准要就地灭口。
却听沈息沉默片刻,说道:“无事。我想你了,便来看看你。”
“你……”
九方泠显然也有些惊讶,颤声说着,向后退了几步。
聂珵一皱眉,沈息都不急着找他们吗?
此时聂珵与秦匪风紧巴巴地窝在床下,由于聂珵在里侧,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他就在黑暗中给紧拥自己的秦匪风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平躺过去,留个缝隙让他好观察一下。
秦匪风自刚刚听说贺云裳并非血洗山庄的凶手后便受到极强的刺激一般,此时他看着聂珵的挤眉弄眼,就目光一热,把人抱得更紧。
聂珵一颗脑袋都快被他揉进身子里,好悬没憋死,身上又软绵绵的用不上力,于是张嘴就是一口。
给秦匪风咬得浑身一震。
聂珵咬完也愣了,不确定地又伸着舌尖试探两下,秦匪风僵得更厉害了。
然后虽然隔着一层衣裳,聂珵依旧感觉到口中异常的触感,等他终于明白自己咬了个啥东西,心脏突地一跳。
“唔!”
一声低哼在头顶骤然响起,聂珵还以为自己不小心露出了声,顿时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
不过随后,却又听见接连几声,时断时续,清清软软,还隐约带着哭腔,这、这分明是九方泠?
他咋了?咋和沈息又都不讲话了?
聂珵一时没听清楚,就接着屏气凝神地听了半晌。
然后伴随床板越来越明显的“嘎吱”声,他就是再没经验,也知道这他妈是什么动静了。
“沈息……”
到了后来九方泠再难以克制,失去神智般的叫喊中又夹杂语无lun次的求饶,虽然可怜兮兮,但其中更多的却是无法拒绝的快爽。给聂珵听得头皮发麻,面红耳赤,这感觉简直比看小黄本刺激多了。
不过他在心chao澎湃之余,却也听出了几分别的情绪出来。
——同样是被上,怎么人与人的差别如此之大!
聂珵倏地抬头,与秦匪风正尴尬的视线相对,凌厉的目光仿佛在说,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老子差点命都没了!
秦匪风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就看着他“含羞带怯”的眼神一阵心悸,急忙头一歪避开。
聂珵见状心中更加不服,还敢无视我?
这么想着,聂珵眯眼看他少顷,突然抬手摸索到秦匪风胸前被他咬得shi漉漉的那一小滩布料,用力一捏。
秦匪风果然又猛然挺直脊背,独眼瞪得老大,惊异地看向他。
聂珵仗着头顶动静不减,胆肥地冲他恶作剧一笑,让你拿我当替身还虐待我!你也叫呐?你敢叫出声吗?
而眼看秦匪风一脸吃闷,聂珵意犹未尽地又摸索到他另一侧,打算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