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聂珵嗤笑一声,“你没见过这么威风的鸟啊?——哎,你有鸟吗?”
打不过你说不过你我还不能人身攻击了?
聂珵原本只是故意气他,没想到九方游竟刷地变了脸。
密集的刺痛感瞬时爬上聂珵心间,聂珵诧异朝自己身上看去,恍惚中看到成千上万的蛊虫自脚下chao涌而来。
他顿时一头冷汗地手脚乱扑,惊慌中一翻身摔下床。
而兴许摔狠了,他立刻清醒许多,待他再定睛一看的时候,那些蛊虫已然消失不见,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再出言不逊,我可就要让你梦想成真了呦。”
九方游脸色仍旧发黑,却硬是堆着笑容又慢腾腾道:“而且,你那鸟,可不怎么威风。”
“我看……飞不起来了吧。”
九方游一句话说完,聂珵猛地抬眼。
“想不到,”九方游就勾起嘴角,笃定笑了笑,“你以前倒也很放得开。”
“你……什么意思?”聂珵皱眉,神色严肃起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听九方游的语气,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这种恐惧并非像他害怕蛊虫一样明晰,而是一点点,由内渗透的彻骨寒凉。
九方游见聂珵逐渐惨白的面容,似乎十分满意,就缓和道:“你可听说过,春风蛊?”
“那可是比烈性春毒还要凶猛百倍的东西。”
“你那里,有它残留的痕迹。”
你看你这姿势标准的!
聂珵懵住了。
他自然听说过春风蛊,也知道这霸道玩意一般人绝对碰不得,因为当真会出人命,要么欲求不满爆体而死,要么使用过度,Jing尽人亡。
而这种蛊最常用的地方,其实是以双修之法来增进真气阶级的夫妻,一方面能大幅度提升真气,一方面也可互相传授功法。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一定实力,是万万不能滥用的。
所以……他失忆之前,到底为啥会和这种东西扯上关系?
难不成真如九方游说的,他、他太浪了?
“这……能治吗?”
半晌,聂珵开口问道。
反正他猜来猜去,都是一个结果,不如更关心一下现在。
九方游却突然坐直身,两条修长的腿一劈,正好对着聂珵的脸,他就一边指尖轻点着一边俯视地上的聂珵:“那要看,你表现如何了。”
聂珵眼见他一副就要解裤子的架势,赶紧往后出溜几下与他拉开距离,然后,警惕地捂住嘴。
“……”
九方游拧了下脸:“你捂嘴干什么?”
聂珵心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看你这姿势标准的!
“我他妈让你给我捏捏腿。”九方游齿缝间挤出道。
聂珵闻言愣了愣,总算松口气。
于是他想了想,又蹭过去。
“你真的能治?”聂珵不确信道,“你要不立个字据吧,我信不过你。”
给九方游气笑了:“立个字据?写什么?你给我捏捏腿,我治你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