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想建立一个儿童骨伤恢复中心,就交给孟庆欢全权负责,教授会作为中心的指导,通过自己的各种关系,帮助孟庆欢把恢复中心建立起来,忠义还到恢复中心做了义工,平时还会到一些乐团做兼职的钢琴调琴师,还有自己以前的积蓄,两个人的日子过得还可以,但两个人都有默契般的,都不想把韩庆留下来的钱花在自己的生活上,而是在恢复中心的名义下作为一笔爱心基金,帮助那些有患有骨病,却又没有钱治疗的家庭的孩子治病。
就这样,到在美国两年半后,一直在打听赵容真下落的忠义终于得到了赵容真的消息,听说当时昏迷的赵容真在入院半年后才醒过来,在身体刚刚恢复不久,就帮一直躺在医院最冰冷的地方的彗星办了场简单的葬礼,卖掉了自己在虎帮的股份,然后带着他的骨灰去了魏玛,到了魏玛后,帮魏玛音乐学院一个有名的教授做助理。
忠义辗转得到赵容真的联系方式,在他给赵容真打通电话后,赵容真沉默了好长时间没说话,然后他告诉忠义,彗星“临走”前还以为他死了,最后还是给了忠义自己的住址,忠义直到半年后才有时间来到魏玛,只为看一眼彗星是不是真的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他也幻想过无数次或许自己听到的消息是假的,等见到赵容真的时候,还是会看见彗星笑眯眯地出来迎接他。
而等见到彗星的墓碑时,忠义才真的相信彗星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赵容真在屋子里收拾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出来的时候,眼睛里还是红红的,但脸上却没有泪水的痕迹,忠义也故意没有拆穿他,就当做没看见。
“带我去城里转转吧,我还是第一次来德国。”
“上车吧。”
在魏玛的两周时间里,忠义跟着赵容真见了一些他在这里的朋友,虽然在和朋友欢乐的相聚中,赵容真的脸上一直都带这笑容,但忠义还是能看到在那些笑容背后,赵容真眼中带着永远都抹不去的悲伤,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赵容真才会抹去那些虚假的笑容,用相对真实的面容面对忠义。
忠义在魏玛呆了两周后又不得不离开了,美国的康复中心需要忠义回去帮忙了,离开德国那天,赵容真开车送忠义去了法兰克福机场,临入关时,忠义还是不放弃地又问了赵容真一次,让他去美国做康复治疗,赵容真只是笑了笑,“再说吧,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他知道忠义是好心,但他真的舍不得离开魏玛半步。
忠义也知道,这个“再说”也是赵容真的拒绝,所以忠义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进离境大厅。
在飞机起飞的一刹那,忠义想到彗星的墓碑上另外的那个名字,一阵无名的悲伤漫过他的心头,韩宇和赵容真就像那花园里的蔓珠莎华,韩宇就是那娇艳而高傲的蔓珠,赵容真就是那翠绿而低调的莎华,两者生生相错,即使会有相遇,也会在交错的一刹那而被时间推着各自奔向自己的路。
那阵悲伤过后,忠义嘴角又露出淡淡的笑容,因为在那座坟墓里终将会埋下两付相爱至深的尸骨,任什么大风大浪,再也分不开他们了。
花开彼岸本无岸,魂落忘川犹在川,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花叶千年不相见,缘尽缘生舞翩迁,花不解语花颔首,佛渡我心佛空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