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黑,风越劲,姬苏随风而舞,纤长而劲瘦的身躯伴着舞蹈渐渐有化风而去之意,直叫姬武捉住他足尖,正恰巧此时是段旋舞,恍无重量的足尖点在姬武掌心几个回旋折腰下来,风流又飘逸,姬武忘记了神婚书,喃声道:“低回被浪,凌乱萦风,坠珥流眄,修裾溯空。唯捉不住,飞逐惊鸿……”
说着伸手一揽,便扣住姬苏脖子与姬苏贴面来了个亲吻,偏生不等他撬开姬苏嘴唇加深这个吻,手掌受了重微微下坠,姬武便回神过来姬苏要跑。
他同姬霆同心同想,一想到姬苏要化成飞仙离开,便心底生出熟悉的占有欲望与一丝暴虐来,猛的加重力气捏住姬苏足尖。
姬苏一气的内力被姬武这一捏打断,骨头与嘴唇都皆有痛意直达脑袋,腰便一下子软下来,人往下坠,却在快要及地时被姬武大手抱住了。
姬武将姬苏压在一株老梅铁干上啧啧用力吸亲,一只手护着他的背,一只手则不安份摸着姬苏的脖子,微带一线粗暴的力度摩娑着。
风是冷的,反而让带来一丝痛意的温度更加炙热,姬苏在这几个月里,已经因为强度极大的亲密熟悉了父亲们的所有动作代表的意义,当糙粝的厚茧的指节摸到他的喉节上,姬苏的呼吸急促了。
这个充满了压迫性和威胁性的男人在兴奋。
粗急的气息互相交缠着,下身被男人狰狞又巨大的rou刃硬性挤开占有的种种感觉瞬间从姬苏记忆里复苏,这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后再酥软。等腰间被强劲有力的手紧紧揽住,姬苏后知后觉逃跑无忘,认命的抬手抱住了姬武的脖子。
姬武蓦的收紧了手,呼吸更是沉重了几分。
“吻父。”
姬武的炙热的气息扑打在姬苏的唇上,坚定又情欲的理所当然让姬苏犹豫了一下,忽而手上用力,压着姬武的脖子让他更贴近自己。
姬武为姬苏难得的强硬而更激动,几乎撕咬般再次入侵姬苏的口腔,两人交颈深吻。
姬苏被亲得又是疼又是疼中生出酥与麻,呜呜咽咽的幼兽似的细鸣都被姬武吞进了嘴里。他正被亲得恍惚,然觉沉沉的衣摆被撩起,有个大型的野兽钻进衣底。
哧啦一声布帛的脆响撕裂冷风与滚烫的气息纠缠,姬苏心脏一缩,在晕乎之间被突然抓捏住自己tunrou的大手刺激得再次僵住身体。
姬霆半跪于地,因为高大,大半个身体被拢罩于儿子大摆的衣下,他昂着头,习惯于黑夜进行暗杀的像夜行动物一样的眼睛穿透了黑暗,直勾勾又炙烈的落在姬苏小而圆、因为从中被自己暴力撕开的裤间露出来的那紧实的tunrou之间的漂亮的弧沟当中。
邪火烧得他浑身发疼,烧得姬霆舔着干渴的嘴皮,呼吸极为沉重难耐。
姬武紧紧扣住姬苏,将儿子所有的呜咽吃进肚里,不知足的汲取着儿子带有清苦酒味的津ye,高大的身体压着姬苏更紧的靠着梅树后倾,一只手忽然抓住姬苏想要并紧的腿,在姬苏失神之间架到一边横斜的梅枝上。
柔美的梅花扑簌而落,随风而飘,落于二人纠缠的衣、袖、冕冠上。
姬苏被姬武这突然而来的动作惊了一下,尚不能回神,因半边身边被横向打开、一道几乎叫人灼伤的呼吸忽而喷打在自己不便言说的tun之间,随后滑腻的如蛇一样的东西舔将上来,姬苏不由得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