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雀蜷缩着身子,他不知道忍了多久的饥饿了,胃部不断抽搐,甚至有了干呕的感觉。
尽管温先生已经将一盆食物放置在门口,它从散发着美味到现在变成残羹冷炙,这种可怕的日子,不如饿死算了。
脱水饥饿让他越来越虚弱,就在他感觉自己要昏过去时,手背传来一阵阵冰凉涌入体内,明明是七八月的高温,却让宫雀冷得发抖,混沌的大脑也逐渐清醒,温先生手法极好,针扎进去都没有什么痛感,宫雀被吊了一瓶葡萄糖。
“如果你再不肯吃,你知道我的手段。我不介意再多给你做个胃插管手术。”温先生的手沾染了药膏,顺着宫雀背上的鞭痕摩挲着,明明是很轻柔的力道,还伴随着背上火辣辣疼的消失,却让宫雀犯怵。
他早就观察过了,这间房间里,就是他最初醒来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天窗,所有锋利的器具都没有,巨大的狗窝摆着都显得空荡荡的,墙壁和地面都被铺上了一层柔软的海绵。
死,都成了奢望。
指不定刚刚他那副倔强的样子,还让温先生觉得搞笑。
自己所做的挣扎,都是无用功。
“乖孩子会有奖励的,你听话,能减少很多痛苦。”温先生掰过宫雀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温先生明明是浅灰色的眸子,却像是一滩深不可测的潭水,看久了就会忍不住想沦陷。
这么一个强势,甚至无法用常理来沟通的人。宫雀别开了眼,不愿和他对视。
“这种侮辱人的事,怎么让人妥协。”宫雀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喉间似乎还有铁锈味涌了上来。
温先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轻蔑地笑了下,一手揽起宫雀,另一手提着输ye袋,把宫雀拖进了隔壁房间里,把输ye袋挂在了墙壁上的挂钩。
这次的房间比起上次的镜房,正常了许多,只有前面有一面全身镜,有点像间巨大的浴室。
温先生拿过一管不知道什么东西,挤在了宫雀的四肢上,冰凉像是被蛇滑过一样。
宫雀虚脱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温先生从背后将他抱起,让宫雀半躺在他怀里,宫雀能通过镜子看着温先生掰开他的双腿,将那凉丝丝的触感延伸到了他的Yinjing和肛门周围。
“滴滴滴”温先生手法极好,速度很快,一连串快速声音划过,宫雀瞪大了眼睛,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焦灼的味道,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过身下。
“不。”宫雀从喉间挤出了一丝怒吼,然而不能阻挡温先生用仪器脱去了他身上的毛,仪器划过的地方,带来尖锐火辣辣的疼,这下不用温先生掰开他的腿,他自己努力将腿张开点,减少皮肤之间挤压到,带来的针扎的感觉。
从这个角度,褪去毛发后,下体的风光一清二楚。
宫雀看到镜子里的这个人,脸上泛着chao红,虚弱无力的喘气,大张着腿,和身后衣冠楚楚的温先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宫雀的Yinjing和囊袋可怜兮兮蜷缩成了一团,后xue的尾巴被取了下来发出了啵地一声,像是依依不舍小球地离去,后xue一时间闭合不上,褶皱的周围一片水色,还能看到了它泛着粉色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