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雀的tun瓣被拍打得一片通红,rouxue被利刃拓开,温先生稍稍退出一点,在他的敏感点处研磨,又狠狠顶入,感受着内壁不断蠕动收缩带来的快感。
“啊不不要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宫雀眼角发红,眼眶里蓄满了生理泪水。
“哪里要坏掉了?”温先生放缓了动作,企图把一根手指捅入已经连褶皱都被撑开的xue口,得到的是宫雀更为激烈地抖动,“你看,你还把我夹得这么紧。”
温先生手在他的如桃般白里透红的双丘上揉捏着,宫雀觉得又疼又麻,大口大口喘息着,来不及咽下的垂涎顺着嘴里滴落,痛夹杂的快感折磨的最后一丝理智,Yinjing早已涨的发痛,伸手抚摸着自己的rou棒,不断撸动,渴望着得到发泄的快感,然而却什么都没有。
“我允许你碰了?”温先生拍开他撸动rou柱的手,“这么喜欢吗?”说着,他以惊人的力道揉捏着宫雀的卵蛋,触碰到被开口的伤口,本就是脆弱又敏感的地方,经不起他这么大力地揉搓,宫雀的Yinjing一下子就半软了下去,“啊好痛不要”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温先生说着一边加快律动,yIn靡的水声伴随着囊袋撞击发出啪啪声响,一边伸手开始撸动他的Yinjing。
“啊”快感像狂风暴雨,朝宫雀扑面而来,让他难以招架,他犹如风暴中海上一艘孤零零的帆船,任由暴雨冲刷,被狂风颠得不断摇晃着。
温先生耐力惊人,宫雀不断哀求哭嚎着,巨大毫不留情贯穿着他的身体,双手撑不住贴了地,他觉得自己前胸都被地面摩擦蹭破了皮,才感觉到一抹ye体喷洒在自己体内,温先生射完之后半硬的器具还在体内律动了两下才拔了出来,空气中发出啵的一声。
宫雀的xue口一时间闭合不上,形成了一小圈黑洞,他不断收缩xue道,白浊伴随着大量肠ye顺着殷红的股间滴落到了地上。
“舔干净。”温先生rou棒上沾满了肠ye,不由分说捅进了宫雀的嘴里,捏着他的下颌不让他咬着自己,“像你用吸管一样吸它,懂吗?”
宫雀感觉自己鬼迷心窍,虽然被顶住喉间难受得紧,咽下了被顶到喉咙想吐的感觉,下意识服从了他的命令,将头抬高,脖子伸长,尽量吮住这个巨大。
餮足的温先生拿rou棒拍打在他的脸颊上,重新穿戴好衣物,看点滴差不多完了便拔下了针头。
宫雀的意识渐渐回笼,刚刚经历的一切仿佛过眼云烟,无法想象刚刚自己那番媚态,一切源头归结于这个大魔头做了什么手脚,他痛斥道,“你你卑鄙!”
“感觉自己有体力,能耐了?”皮鞋的尖端碾压到了脆弱的肠壁,宫雀怒骂的话没能说出口便发出痛苦的喊叫。
温先生重新拿起肛塞插入他体内,也许刚刚被拓开来不及闭合上的原因,一小节尾巴毛就这么钻了进去,搔过刚刚被碾出疼痛感的地方,宫雀不住地颤抖着。
“吧嗒。”温先生将牵引绳扣在宫雀脖子上的项圈。
“你你要做什么?”宫雀惊恐地被温先生拖拽着,直到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