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慕容馥甫见明怀便被他拔剑一顿杀招伺候,少年闪避同时举起双手,“殿下这是作什么?!”
“混账东西!你敢诓骗我!”明怀眼底发红,手上剑招不留情面,愤恨难消。
“我何时诓骗殿下了?!”慕容馥被他逼的频频后退,“我还没怪殿下昨夜爽约呢?!”
“哼!”明怀到伤了他左臂才收回命剑,沉着脸等着他的解释。
慕容馥捂着受伤的左臂依旧笑意不减,“现在殿下能好好说说昨夜发生什么了吗?”
明怀依旧端得如霜的面色,反问他,“我是你送给慕容烟的‘礼物’?”
慕容馥哎呀一挑眉,“看来是我消息有误,您被慕容烟发现了呀。”
明怀冷哼。
“不过她既然没有杀了你,”慕容馥继续道,“果然——还是因为你和玄宸相似的这张脸吗。”
“像?”明怀Yin沉地将剑架在慕容馥脖子上。他并未见过玄宸。
“哎不像不像!”慕容馥汗颜,“那我们来谈谈你昨夜在慕容烟屋内找到什么了吧。”
“只有明崖国内的机密。十分详细。”
慕容馥顿了一下。“这么可怕的嘛~”他知道除却西国,慕容烟在各国都布有棋子,但毕竟在别国境内,他一直以为都只是些浅显的情报网罢了。
看来要重新评估副本攻略困难度了呀。慕容馥侧眼想。
明怀回府之后便将自己锁在了屋内,他看着铜镜里映出来的那张脸微微出神,不多时又突然掏出匕首发了疯似的往自己脸上毫不留情地连划了十几刀,他甚至恶意将皮rou微微翻出以确保留疤。
慕容烟是时正在书房与部分朝臣议政,得到消息时只一愣便低头愉快地捧腹笑了出来,惹得在场朝臣皆立即跪地附身汗如雨下,慕容烟见状一摆手,“不…本宫太兴奋了。此事先到这里,诸位大人请回罢。”
她言罢便头也不回地赶去了质子府。
于是慕容烟闯入时便看到明怀靠坐在床沿地上,他整张脸都染着血,鲜血自他身上白衣一路迤逦至周身地上,明怀吐出口里的血沫,竟带着些笑意问她,“如何,还像吗?”
慕容烟笑的更加愉快,她咬住自己的食指,眼里暗光流转,“我更兴奋了啊,明怀。”
明怀一惊,退无可退之间颤抖着抄起手边所有能扔的东西砸向她,“不要过来…!!疯子!滚开!!!”
“嗬呃…!!”慕容烟扼住他脖颈将人提起让明怀上半身压在床上,又在人快要窒息之时将他翻了个面扯开他裤子,也没有扩张便直接将从乾坤袖中取出的玉势整根送了进去。
“呃啊啊啊?!!!!!!”明怀被这一下直接痛出了眼泪,下半身似被劈裂开来一样火辣辣的疼,他用力攥紧被褥浑身哆嗦着骂出一句畜生,却只引来慕容烟更加兴奋的抽插。
这场没有任何暧昧的舔舐和抚慰,只用后庭抽插的情事直到他昏过去之后才堪堪停下。
明怀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菁莪守在他床侧低头小声的啜泣着,明怀试着动了动身,腰侧向下痛得厉害,他舒出了口气,有些苦涩地问她哭什么。
“殿下……”菁莪一把抹了眼泪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
菁莪唰得起身给他倒了水,“殿下您先喝水,我去把吃的给你热一热很快就好!”
明怀应了好,而后又突然发现自己颈上戴着慕容烟早时送来的颈链,他怒极起手用力撕扯却到底破不了慕容烟设的咒。明怀恨恨放弃之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摸上自己的脸,“?!”
本该在他脸上纵横的可怖刀疤早已不存在,皮肤甚至似乎比原来还要好上一些。想是慕容烟给他用了什么名贵脂膏。思及此处明怀抿了抿唇。
粗暴的情事里明怀早早就昏睡了过去,没有听到慕容烟难得的温柔。
她说,我从未觉得你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