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李长垣彻底没了顾虑,他拿掉遮挡在乳儿上的小手,低
此时李长垣露骨的情话像是催情剂,铃兰的心在胸腔里嘭嘭嘭的狂跳,身子里有一股热流从四肢而来,最终汇集到她的小腹。
平日里,沉默少语,喜怒不形于色,妥妥的禁欲帝王相。
但铃兰不是他后宫任何一个嫔妃,不是可有可无的发泄工具,她是自己的爱人。
那个寂静夜晚,李长垣像一只野兽般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发泄情欲,正面,侧面,背面,抱着,趴着,结束后她就像刚出水的鱼儿般,浑身都湿透了。
身子开始发软,提不起力气。小腹的暖流开始化作汩汩淫水,而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开始发紧发涨,像失禁一样,流出了很多粘湿的水。
她羞的想逃开李长垣的怀,却被李长垣死死桎梏住,她只好扭动身体以示抗拒。
李长垣也不着急,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原本一双带着浑浊情欲的眼睛认真的盯着铃兰问道,“乐渝,阿兄想要你,就是现在。”
而自己像是释放了天性般,妓女一样忘情的放声浪叫,李长垣根本不在乎外面有没有人,他恨不得身下的娇娇儿再大点声,叫破天际,叫醒皇陵所有睡着的人,让他们都听听晋国长公主,纯洁高贵的铃兰花是怎么被他的亲哥哥干的。
铃兰轻轻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猫叫一样的带着勾子的嗯。
李长垣的手开始游走于自己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吃我的嘴,摸我的下面,抬起我的双腿,将硬邦邦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逼着我喊郎君还有……”
皇陵那晚,他要了铃兰的初夜。当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时,当他问铃兰可以吗,在进入铃兰身体那一刻,射出浓稠的白液时,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约束他们,他们不再是兄妹,只是世间最普通的一对爱人。
这话李长垣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的身体在燃烧,像个火球般烧的他难受,胯下的东西占据着他的大脑,雄性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身下的人狠狠的贯穿。
这是一张死都无法忘记的脸,一张任谁见了都要臣服的脸。
不等铃兰探究出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几层衣衫便已被李长垣褪了个干净。
一双雪白的乳儿上有一圈粉红色的乳晕,两个乳头挺立着,一颤一颤的似乎在等着人去享用它。
“为什么不敢?”
攻城略地,不留空隙。
李长垣松开捏舌尖手指,就在铃兰要说话的空当,李长垣的舌已经钻进了铃兰的口腔里。
好想捉住那滑嫩灵巧舌头,尝尝是什么味道。
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后背说道:“再睡一会儿吧,阿兄守着你。”
“我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怕你在和别人做我们在皇陵做的事。”
“什么样的事儿?”李长垣故意问铃兰。
铃兰手紧紧抓着李长垣的衣服,生怕他跑了:“阿兄,我不敢睡,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晚这样睡过。”
铃兰的舌尖被抓住了,她没办法闭嘴,嘴角流出丝丝晶莹的白液。
李长垣也确实这么干了,他的食指中指伸到铃兰的小嘴巴里,轻轻夹住了勾起他欲望的舌。
一说话,抓住的舌头就会颤动,扫过指腹,让李长垣的眼睛瞬间变红,充满情欲。
铃兰像小朋友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认真的回答着,丝毫没有羞耻,甚至在最后思考还有什么细节没说。
轰,铃兰的脑子空白一片,渐渐的浮现出一个画面。
铃兰突然觉得股间处硬硬的,以为坐到了李长垣的腰佩,为了舒服点,屁股往前移了移,还是很硬:“阿兄,你的腰佩好硬,硌的很。”
铃兰心里莫名的期待着什么,他们上一次做爱,还是在皇陵的那次。
李长垣五官不是秀气的,他有着硬朗的线条,英气的眉目,两片薄唇不笑自威,整体看着有些严厉。
铃兰被吻的喘不过气,像岸上的鱼,不放过任何一丝李长垣渡来的气。
他想要确定,他的爱人,此时是否对自己也动了情。
这是只有铃兰才能见到的李长垣。
而此时此刻,那张脸布满温柔与隐忍不住的色情,胸膛起伏不定,喘着粗气,他正在极力压制自己洪水般的欲望。
滑滑的,软软的,带着热气。
两只舌头缠绕,松开,再缠绕,就算舌根被吸的发痛,也不愿意停下。
“那不是腰佩”李长垣低头嘴唇靠近铃兰柔软耳朵,沙哑着嗓子轻声道:“是阿兄的阳具,它被乐渝说的硬的发痛,怎么办?”
一双疑惑的鹿眼盯着李长垣,又纯又欲。
“阿兄……”铃兰害羞的双手捂住两个圆润的乳,低声哀求李长垣不要看。
红嫩的嘴唇周边还带着水渍,粉色的舌尖顺着洁白的贝齿来回搅动,这一切在李长垣的眼睛都变成了赤裸裸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