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来大晋的东胡人,越来越多,这不是个好兆头,绥城边境的安羡之也是本本上奏双方混战频发,几乎都是东胡人挑起来的。
矮宫娥紧张的低头跟着福海拐了几个弯,到了一处不经常过人的廊上。
他回到东胡后,被封了万骑之首,被派到绥城边境,在那里他遇到了李长垣。
铃兰笑道:“我又不是点点,哪里要睡那么久。我听人家说,结婚以后夫君每天的衣服都要他娘子穿,才显得两人恩爱。今天就不要让宫娥为你服侍了。”
还是个小姑娘呢,脸有点圆,一双灵活充满生机的眸子,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去呵护她。
纳喇已经崛起,自己也做好应战的准备。
李长垣微微低头,亲了一下铃兰的额头道:“娘子,为夫得去养家糊口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高宫娥问。
打败东胡,吃掉他们的地盘,这是李长垣内心最深处最疯狂的念头,这也将是他向世人迎娶铃兰的聘礼。
宫娥们虽听说过皇上夜宿过长公主榻上,但没有想到会直接让铃兰睡到他的寝宫,后宫所有的妃子都没有睡过那张空床,有宫娥去拿衣衫的时候忍不住跟同行人嘀咕道。
“昨晚我跟福海公公守夜,我送皇后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
“是啊,那你想不想让哥哥也做这样的皇上?”
福海见她那么紧张,笑着安抚似的把手搭到她肩膀上对她说:“柳
“时辰不早了,阿兄要更衣沐浴,准备上朝。”
“我当然不想让皇兄做那样的昏君,我想让阿兄做明君,所以,阿兄亲亲我,亲亲我就让你走。”
他的夺权之路,和李长垣的相差无几,最多做的比李长垣光明正大。
被铃兰抓住的李长垣无法拒绝美人的撒娇挽留,他人生第一次,起身又躺回了被窝。
“阿兄,别走。”铃兰抓住李长垣的胳膊,死死抱在怀里。
之后,他杀了所有不臣服他的人,杀了所有的皇子,父亲的美妾。又开始吞并周边的小国,扩大自己的势力。
天色将亮,李长垣不得不起身,尽管他自己很小心翼翼了,但还是惊醒了铃兰。
高宫娥没理解对方隐晦的话语,扭头皱眉不解的问:“听到什么?”
李长垣起身穿衣,又让宫娥拿了新的衣衫给铃兰,为她穿上,叮嘱她再睡会,等她睡醒了,他就回来了。
铃兰被一声娘子叫娇羞,又想起昨夜自己怎么缠着李长垣行房的样子,捂着脸说:“快去吧快去吧。”
“昨天,皇后来保和殿找皇上,福海公公说皇上已经睡了,让娘娘回去。娘娘不愿意,两人僵持不下,然后里面就听到了长公主发出那种声音,哎呀羞死人了。”矮宫娥应该是幻想了那样的画面,面目扭曲,一阵恶寒。
李长垣放弃暗示,侧身一手支着头,一手去撩拨铃兰的额发问她。
李长垣暗示道。
“没有吧,这话不像是皇后娘娘能说出来的。”高一点的明显不信,因为在她记忆里夏有仪是是温和的,绝对不会说任何恶毒话的女人。
铃兰娇笑着伸脸。
被李长垣杀得死伤惨重,险些被冒代赐死,在李长垣登基后,纳喇的势力已经成熟,他毫无顾忌的带着一群精兵强将,在一次与冒代老单于打猎时,将他万箭齐发射死于马上。
“那他其实也挺幸福的,能睡懒觉几十年,但到了地底下,会无脸愧对列祖列宗了吧。”
“那以后就辛苦娘子了。”李长垣抱着铃兰,心里只觉得美好踏实。
“也有睡懒觉的皇上,一睡几十年,然后就被咱们大晋的先祖接收了江山。”
“哎呀就是那个!”矮宫娥警惕的四处张望,见没人才大着胆子道:“昨晚,皇后娘娘骂长公主狐狸精呢。”
铃兰等李长垣沐浴结束,吩咐宫娥去拿他的衣衫,腰佩。
铃兰往李长垣的怀里蹭了蹭,心疼道:“当皇上真辛苦啊,起这么早,睡会懒觉都不行。”
“昨晚你听到了吗?”矮一点的宫娥问高一点的宫娥。
福海顺便让宫娥把铃兰的贴身女婢春枝喊了过来,让她服侍铃兰沐浴更衣。
“你把东西给她,跟我过来一趟。”福海看到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过来,看到他了不说了,便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对着矮宫娥道。
两人快走到宫殿门口,看到福海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俩,矮宫娥忍不住告诫同行人:“你可千万别给别人讲啊,不然我小命不保。”
以大地为媒,江山为聘,换我挚爱在侧。
“福海公公,您找奴婢有什么吩咐?”宫娥声音颤抖,两个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像是即将被砍头的罪犯一样,身子哆嗦个不停。
的地位逐渐下降,最后冒代居然听信美妾的话将纳喇送去做了质子,转身又攻打那个国家,好在纳喇为人勇猛灵活,看事情不对又逃回东胡。
铃兰装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