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间,淡青的光也随之游移。
晦暗不明的光下,肌肤有如脂质地,落了点点青色光斑。
青白交错,一瞬间玉叶也似有了灵魂。
一切的开始
他似乎被刺激,动作一滞,手上发了狠,几近蛮暴地将她衣服从腰封处撕开,手探进来,将她整个捧起。埋首间,亲吻覆落,落在胸前的饱满上,若有若无地触碰着。
叶玉棠倏地绷紧身体,像被灼烫了一下,说不上什么滋味。有些异样,有些难捱渐渐分不清落在她肌肤上的是温热的唇舌,还是给他衔在嘴里的温热湿润玉叶。
一瞬失神,吻已一路往下覆落。
她蓦地喘息出声,支起身子,长孙茂也从她腿间抬头。
一个对视,故意似的,他俯首下去,一下一下刺激着。
陌生刺激带来接续不断的战栗,令她脱力栽倒下去,嗓子里不时溢出细碎喘息,显见的失控了
一时难抑,叫了声,长孙茂
咬字稀碎,尾音也跟着上扬,一时都愣住,以为屋里还有第三个人。
长孙茂动作一顿,应了声:嗯?
她大口喘息,一时说不出话。
他静静等了许久,试探着问,不舒服吗?
叶玉棠刚顺过一口气。
闻声缓缓笑了,说,爽!
他倏地怔住。
又听她叫他,你给老子搞快点。
他回答,好。
他伏身下去,捧着她的腿,亲吻沿着腿根,一路落下,遇见结痂伤口,便会停留一阵,直至足踝。残衣也轻易剥落,动作轻柔小心,如同剑客亲吻着擦拭着他最心爱的剑。
叶玉棠周身上下,唯一一件饰物只剩颈上赤绳系的玉叶。
两人终于赤诚相对。
长孙茂支起身子,半跪在她腿间,俯身贴上了来。
他身体结实,少见的匀称漂亮。虽也未必打得过她,却足够漂亮。身体毫无阻隔紧贴,随他动作,单纯肌肤之亲已使她满足轻叹。
她被他这一系列动作、与眼前亲密无间的情形所震,一时疏神。
便听见他在头顶说了句,棠儿,我进来了。
她惊问,进什么?进哪儿?
话音一落,滚烫手掌扶上她的腰,长孙茂一动,将自己半数楔了进来。
生生将她往上顶上去数寸。
叶玉棠脑中空白,有很长一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至痛感从下肢直袭上来,在头顶接连炸开,连带头皮也跟着发麻。
一瞬云巅翻覆,一瞬跌下地狱。
待回过神来,她浑身血色褪尽,冷汗直下。
倒抽口气,我|操
他动作停下,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气声,问她,疼?
叶玉棠闻声抬头。
见他眉头紧蹙,汗将湿发黏在脸上,看起来也不全然好受。
凝视她的眸子,幽深,却出奇的亮,藏着难抑的欲望。
于是一句脏话生生憋了回去,气若游丝道,你倒是动啊
长孙茂沉默了。
垂头打量她神情,缓缓往外撤。
叶玉棠惊吼出声,长孙茂?!
他动作一顿,应了声,嗯。
她已给死死钉在他身上,随他动作,跟着给拖拽了下去,险些背过气去。
闭了闭眼,忍着想杀人的冲动,狠狠道,横竖伸缩一刀,今天咱两人之中必得爽一个,否则谁也休想出这门去。
长孙茂:
她拿话激他,好容易将老子救活回来,不就地正法,把这事干了,你不觉得亏吗?
长孙茂倏地抬头,有点不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她便又强调了一遍,不是吗?
他恨得牙痒,一字一顿,叶、玉、棠?!
她接着又笑,盯着他眼睛,还是说你真的不能人道?否则怎么干一半不
须臾间,他腰肢一动,忽然将自己悉数没入,将她整个人往床头顶了过去。
皮肉与头顶皆撞出一声响。
虽没答话,却以全然入侵的滚烫回答了这个问题。
叶玉棠猝然失语,仿佛被贯穿灵魂。
闭上眼,缓了口气。
故作轻松地、挑衅似的,问他,到底能不能给个痛快的?
长孙茂轻声答道,好啊。
一手解开她手上束缚,领着她的手挂在他脖子上,紧紧抱着。
老君抱壶,微闾斜翻,姿态轻松,陡转一腾,扶着她翻坐他胯上。
一个天旋地转,下盘稳如泰山。
叶玉棠正感慨,这功力,没落下嘛
忽然他力由脊发,将她往上一顶。
这一颠一坠,她浑似给长孙茂从中间拆了。
心里想着,爱怎么怎么吧,今日没把老子搞死在这里,便都是小事。
索性闭了眼,任由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