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笑了一下,细细的描绘了一遍杨砚的眉眼,最终落到那方方正正的苹果上,杨砚实在是技术有限,等他皮削完大概rou也去了一半。
他把手伸过去:“把刀给我,我来削。”
杨砚不动:“削什么削,你刚醒过来先活动一下,躺着肌rou都僵硬了,把刀给你肯定会划破手指。”
覃政听了也没有坚持,就是把床摇摇高,喝了杯杨砚倒的温白开。杨砚削完方方正正的苹果,削下一片塞进他嘴里,问他甜吗。
覃政默默地吃完了,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
杨砚嚼着苹果问:“是什么梦?噩梦还是好梦?”
说完还小声补了一句好吃。
覃政笑了一笑,黑魆魆的眼睛黑得惊人又亮得惊人,衬着那深深的眼窝,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就像刚刚吃的苹果,甜在心里头。
“一场长途跋涉的旅行。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是很有意思。”
杨砚说 :“我也做了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我们在接吻。”
他垂着眼睛笑了一笑一把揽过覃政的肩膀,趁其不备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少年的口腔十分柔软,还带着新鲜苹果的气息,这让人想起了蓝天白云还有郁郁葱葱的苹果树,灿烂的阳光蔓延开来,覃政觉得他们似乎在苹果树的绿荫下接吻。接吻的感觉这么好,杨砚的舌头扫过他的牙床,覃政微怔睁开了眼,发现不知何时杨砚的眼睛已经蓄满泪水,有一滴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覃政吻了回去,托着他的头稍微偏了偏,好让那滴泪能滑进嘴角。
窗户半开着,初冬的阳光暖洋洋,在这样的天气里连风也是静悄悄的,它蹑手蹑脚从窗户里钻了进来,从杨砚的脸上拂过,不偏不倚只让那颗浑圆的泪擦嘴角而过。覃政无声地笑了笑,伴随着风一起飘散的还有一句宛如歌般的妙语——
我觉察背后有个黑影
揪住了我的发。
往后拉,还有一声吆喝:
“这回是谁逮住了你?猜!”“死。”我答话。
而那银铃似的声音回答:“不是死,是爱。”
——《葡萄牙人抒情十四行诗集》
(卷一完)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絮絮叨叨的废话:
本文自2014年10月1日至今2015年8月4日,十个月,全文共294912字,也算是一个大工程。(此处应有掌声啪啪啪)
我这个人非常的懒,没目标没动力,写文当初也是闲得发慌没事干,所以能坚持这么久让自己也很吃惊。我想大概是有你们的缘故。
这文很冷我知道,但是也许正因为如此能坚持下来的读者显得弥足珍贵,有不少都成了相熟的小伙伴。在这里我一定要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这篇文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
非常非常非常感谢。
这篇文四舍五入三十万,字数多缺点也多的一塌糊涂,什么节奏诡异剧情诡异文笔诡异我都不想说,要说估计得洋洋洒洒写个几千字。有太多不足了,现在让我去看开头几章我都不乐意。但我还是很喜欢它。这就跟自己孩子一样,孩子不聪明不够优秀是你没管好,我现在也办法改变,只能说以后看更多的书,再写出更好的文章。
我的愿望是写出一篇传世之作,不一定传世,但要有传世的资格,不会被chao流淹没。大概这话说得相当自大,不过写作应该是我一辈子的乐趣,等到有一天年过半百头发花白,未必不能写出。
就这样了,结局想了很多种,想的脑袋都疼,觉得自己写完的时候一定心chao澎湃激动万分,可实际上不是,我非常平静,还很疲惫,也许我写完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对了,还有一件不得不说的事情。我腆着脸皮来向你们讨长评的事情,完结了,想要个纪念要个长评,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字数当然是多多益善,少的话200打底,不算过分吧?
如果可以的话,除了度娘请去晋江也发一份,百度总是吞评论,尤其楼中楼,你们的评论我全部加Jing,以后找起来也方便些。作为回馈,长评君可以来我这里领一张明信片。我大概10号去寄。
嗯,废话许多,麻烦你们看完了,最后祝我两个愿吧,一个是我八月底过生日,提前祝我生日,还有一个是来年高考,祝我考个满意的成绩吧。
我们来年再见。
2015年8月4日
烤翅店店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