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我参加一个研究比赛。
赛场在一个像阿尔泰山谷里进行,四处是高山草甸,郁金香田点缀在湖边。每个参赛的研究人员都分到一个湖边小木屋,樱桃木的家具,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大家都很快乐,似乎这次比赛终于对得起自己的寒窗苦读十年PhD荣升Tenure,来享受人生了。一片欢声笑语中,我悄悄离开,还是想卷一卷。
我开着高尔夫球车去周围考察,越走越荒凉。绿色草甸变成了枯黄的沙漠植物,细长蜷缩的叶片像针一样扎在道路两边。翻过一座山头,一排废弃的小木屋突然出现,周围的一个居民也神神经经地,用比独眼穆迪更恐怖的语气说,“主办人不是好人。”
我很奇怪,但是隐隐不安起来。不过,其他居民都说她有毛病,我就连忙回小木屋了。
参赛区域似乎正在组织午饭,我瞄见有人在手臂涂上了红蓝亮片的ye体,隐隐约约听到是胶水什么的。难道这么短时间就做出了新的可穿戴材料?应该是直接搬了以前的课题吧?我很疑惑,但更怕评奖。可惜预感成真,最终大奖就是那个胶水组。
颁奖结束后,大家都被邀请去联谊派对。研究人难得出一趟实验室,我和新认识的姐妹都挑了高开叉,荡领礼服,试图回忆多年前在大学兄弟会疯狂的日子。
走去派对主屋的路上,胶水组的一个姐姐说可以赞助我们试试新产品,我想着不用白不用,直接画一整个长手镯。在太阳下泛着金属闪光,像是神奇女侠的护腕,看得入迷。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上了主屋的外墙铁楼梯,开趴的顶楼放着迷幻音乐一路传下来。难得放纵,应该?不过这隐隐约约的喘息声,玩的有点大呀。
我走上前推开顶楼玻璃门,才发现入口被红丝绒布隔开了。铁制的吊牌垂在面前,换装区。本来隐约的喘息声,骤然升高,高chao的叫声连绵不绝。我僵住了。
一转头,旁边的姐姐不知道怎么这么快速:她已经把裙子脱完了,头发一撩,跪趴下来。“帮我涂一下。”姐姐把胶水递给我,白白rourou的屁股撅在我面前,她的红色指甲油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凹下去一个色情的rou坑。我懵懵地接住,鬼使神差地将胶水刷头贴在了她腿根,“是这里吗?”我没有看她的回答,径直顺着腿根刷下去。有些痕迹长到膝弯,有些痕迹堆积在腿根。我心惊胆战地瞄了一眼姐姐的Yin唇,红红的泛着水光。仿佛和亮晶晶的带红蓝闪片的胶水连在一起,好像一起流下来的yIn水。很诱惑,我心一动,拿着笔在腿根凝固的胶水写上了“哥哥我饿”。
“谢谢宝宝。”姐姐嘴唇更红了,她把高开叉的衣服又穿了回去,撩起帘子进去了。
我呆坐在更衣间地板上,本来穿着的内裤已经被流出来的水浸透了,压在地板接缝上的感觉仿佛真空。不断有人进来,丝绒帘子起落之间,我看见里面姐姐被压在地板的一支假鸡巴上。她尖叫着高chao,想要扭身逃走,又被什么力量更强力地吸回到地面上。那根黑色的大棒这样一次次更加用力地贯穿她,yIn水到处都是,濒死一样的喘息不绝于耳。
我不知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腿软着踉跄着爬起来。一只手从帘子里抓住我的胶水手镯,“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