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可是她哪有那么容易就醉掉,酒量好了也不是件好事,越喝越清醒,她要怎么说?安安的父亲出现了,可是他不认识她,也不知道有安安这么一个女儿,更加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她的存在。
她曾经问过他,“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不会来找我。”
他说,“会。”
“要是一直找不到怎么办?”
“天涯海角你都是我的人,跑不掉。”
可是五年,他都没有找来。再见面时,不过是陌生人。
海芋喝得酩酊大醉,艾维开车送她们回家,醉倒了的海芋反倒安静多了,蜷缩地靠在千寻的怀里,像一只受伤的猫。
艾维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也难为她了。”
“她会挨过去的,只是时间问题。”千寻怜惜地看着怀中的女子,她所认识的海芋,从来是打不垮的的小强。
小区楼下,艾维帮着她将海芋架出车放到背上背着,轻车熟路地往电梯方向走去。
千寻按了楼层键。
当初父亲车祸医药费告急都没舍得卖掉的老房子,在安安四个月上头突急病无钱医治的时候,父母都没跟她商量,毫不犹豫地卖掉了。
父亲对她说,“只要人还在,就会有希望。”
那一刻,她便暗暗誓,等安安好起来,她一定要努力地工作,再买一栋大房子让父母安享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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