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我sao”曲川回答道,脸上的表情迷惘。
以前温棋的朋友也曾这样问过他,问他为什么一cao就硬,他答不出来,被温棋用尿道针插了一整晚。
第二天拔出来时,他有些不会排泄,尿ye一滴一滴,膀胱胀得很疼。
然而Yinjing却还硬着,身体也因为控制排泄无奈高chao。
“知道自己为什么一cao就硬吗?”温棋问他,然后又笑着说,“因为你是谁都能cao的sao货。”
曲川记得,那天温棋笑容很冷,外面的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Yin暗的面容有些扭曲。可是曲川并不觉得可怕,只是他在温棋的眉宇间,依稀看到了母亲惯有的神情
“说得不对。”先生的声音打碎回忆里的场景,仿佛一下子就将他看穿,问,“这也是温棋教你的?”
腰被按住了,嘴唇贴在耳边,又shi又热的气息让人脸好红。
曲川老实点头,他认为这个问题仅有一个答案——
因为他又sao又贱,才会在虐待中获得快感
“是因为我在cao你。”
先生告诉他一个新的答案。
“只有我才能让你硬。”
含着欲望的冷淡嗓音很致命。
曲川感到自己灵魂某处正在腐烂,然后疼痛中生出新的血rou,一点一点蚕食掉原本的不堪。
他不肯相信会就此重获新生。
他很想只对先生产生反应,但他做不到,这具身体已经被训练得人尽可夫,被人随便一碰,就能获得快感。
“先生,我不能”
泪蓄积在眼眶里,垂一垂眼皮就要落下。可是曲川睁着眼,在泪水的折射中模糊的看着先生。
“你可以,我希望你是这样,也会将你训练成这样。”肖行牵起他的手,引导他环住自己的腰,告诉他,“不要走神,感受我的Yinjing,含住它,好好熟悉它的形状,享受它带给你的快乐”
曲川在情色的描述中屏住呼吸,他完全沉沦在先生用语言勾画出的欲望里。
xue口不自觉收紧,试图描摹出体内性器的轮廓。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会顶在你最有感觉的地方,但你不能射Jing,更不能在我的床上失禁,如果你想射,必须求我,求我允许你高chao,求我灌满你的身体,明白吗?”
肖行温柔的问。
曲川仰起脖子,轻声喘息,身体不由自主开始颤抖。
他温顺的点头,表示自己会照先生说的做。
肖行笑了下,炙热坚硬的性器在毫不留情侵犯着老师身后的rouxue。
裹住自己的地方又嫩又软。
他在和老师做爱。
恍惚一场少年春梦,香艳迷离。
“再亲我一下。”
略带沙哑的声音非常性感,他急切需要一种此刻真实的证明。
曲川羞怯的听从命令,凑过嘴唇,小心翼翼的亲在先生嘴角,又慢慢凑近,“啾”的一下吻了唇珠。
完全是小孩子的吻法。
肖行扣住他的头,一边顶弄敏感的腺体,一边用舌头撬开口腔。
唾ye和他想象中一样甜,舌头也要命软。
硬挺的Yinjing在温软驯良的身体中肆虐,插到最深入再用力拔出,充实与空虚交替支配着曲川,他睁着失焦的双眼,眼里含住融化的水雾,迷茫的看肖行。
好热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软乎乎的雪花,在炙热烈日下不停蒸发升腾,化为虚无。
只有先生给他的快乐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