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曲川得到了他的惩罚。
肖行没有带他去调教室,而是将他捆在自己的房间。
曲川配合的让先生绑住他。
绳子在上身绑了传统的高手小手缚后,承重吊绳穿过身后的绳结,通过天花板上的轴承将他吊起来。刚好是能迫使他他踮起双脚,脚趾接触到地面的长度。
温棋不擅长绳缚,所以很少用绳子绑他,偶尔为之,也是胡乱绑住,过程往往十分痛苦。
可他喜欢痛,也离不开温棋。
只是忍耐并没有让温棋变得有一点喜欢他。
最后他还是被抛弃了
“专心!”肖行语气严厉的斥责。
然后,沉默的用绳索固定住曲川大腿中部和脚踝上面一点的位置,将右腿曲起吊至齐胸的高度。
只剩单腿勉强站立的曲川,身体摇摇晃晃发着抖。
脆弱又可怜。
像一只被网住胸腔与翅膀的鸟。
但在肖行眼中,现在的老师是一件无与lun比的艺术品,美丽,纤细,完整地由自己打造。
骨骼血rou构建躯壳,共生依赖灌注灵魂。
永远的、唯一的。
只属于他。
赤裸苍白的身体被红色麻绳紧紧束缚,贫瘠不堪的躯壳有种不可思议的美丽。
肖行打开窗,凛冽北风夹杂着雪花飘了进来。
等他身体好些,一定要去雪地里做一次。
绑住他,野蛮的分开他的双腿,狠狠进入。
肖行无声想象着那样yIn糜的场景,指尖情色的在曲川紧绷的身体上轻抚:“真漂亮。”
他感叹道。
曲川抬起了琥珀色的眼睛,怯怯的望他,忽然展露出同样怯怯的笑,用脸颊羞涩摩蹭他的手掌。
“先生。”
声音很柔软,有种让人莫名心动的性感。
“把我放下来之前,您会一直在吗?”
小心的询问,曲川有些害怕一个人在这里。
肖行抚摸他带着些许岁月伤痕的眼角,看着逆光朦胧的被束缚的身影,沉声保证:“会的,在惩罚结束之前,我不会离开。”
“谢谢您。”曲川有礼貌的小声道谢,张着无垢的双眼,温柔依赖的注视肖行。
两人都不说话,冰冷的空气因为沉默更加坚硬。
可是曲川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和平静。
他想起了小时候后巷里那个不知道被谁丢弃的破旧衣柜。
只要钻进去,关上柜门,里面就会变得一片漆黑与世隔绝。
尽管充满了霉菌腐烂的气息,但对于幼小的他来说,那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黑暗、肮脏、逼仄,却可以逃开他总是愤怒的母亲
其实,曲川的记忆非常混乱,他甚至不记得母亲的模样,只是每次想到她就会觉得恐惧。
“不乖就把你丢出去。”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边不停响起。
曲川觉得委屈。
他从来没有不乖,可是母亲和温棋还是抛弃了他。
“您会赶我走吗?先生?”曲川小心翼翼的问。
他想要一个家,也想待在先生身边
“不会。”
一个未做思考的回答。
对于肖行来说,这是根本不存在的选项。
他只需要思考,该如何将老师重构成为自己想象中的模样。
“为什么觉得我会赶你走?”
肖行环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让他得以借力站稳。
他从不吝啬给予奴隶应有的安全感,可他不是神明,无法完整窥视一个人的内心。
需要通过询问和引导让老师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曲川靠着先生的胸口:“他们都不要我了”
语气很平静,是习惯之后的麻木,尾音却有些颤抖。
肖行把玩他粉色的耳朵,口气冷淡的回答:“我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