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川感到自己可能得到了一个的家。
他很无措,觉得像是梦,太不真实了,一根细针就能轻易戳破。
但他很想跟先生一起。
于是羞涩的承诺说。
“先生,我永远属于您。”
肖行笑着纠正他:“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然后跪下,回到奴隶的姿态,向我臣服。”
曲川愣了几秒,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仪式。
他慌张的跪下,伏低身体,用额头抵住先生光滑的鞋面上,虔诚的喊了声:“主人。”
声音颤得厉害,短短两个字,灌注了过去三十五年的重量。
他终于可以被一个人拥有。
然而,一声冷笑打碎了这个时刻。
温棋的声音——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曲川苍白的身体开始不停颤抖,眼里刚生出的光彩立刻被绝望取代。
“听说的主人接收了我不要的狗。”
嘲弄的话正在讥笑先生。
曲川抬起头,畏惧的看着温棋。
温棋也在看他。
眼神Yin鸷得可怕。
曲川知道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他下意识看向先生,想要寻求庇护。
先生抚摸他的项圈,用手指轻轻点了两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聚会并没有邀请温先生。”
肖行笑了,嘴角弧度尖锐冰冷。,
然而,他遣词礼貌,举止得宜,反倒衬出温棋的气急败坏来。
“我的狗被肖先生擅自带走了,我来只是为了带走他,不会耽误各位的聚会时间。”
温棋同样保持着锋利的优雅,但在肖行面前,到底显得外强中干。
“他不是狗。”肖行淡淡看了眼温棋,毫不掩心中的饰轻视不屑,“而且他是我的了,你带不走他。”
“不是狗?”温棋被那眼神激怒,口不择言的讥讽,“这种谁都能搞的家伙不是狗是什么?或许以后年纪再大些,当公猪玩儿也不错。你问问他,是不是被谁玩儿都能爽?”
曲川扬起惨白的脸,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知道,温棋说得没有错,这具身体yIn荡不堪,对谁的玩弄都会产生反应,只配被凌辱直到腐烂,配不上一丁点儿美好
“过来。”
先生朝他招手,不疾不徐的发出指令。
另一种条件反射驱使他立刻爬到先生的脚边跪好。
温顺而虔诚的注视着他。
在场的宾客纷纷称赞这名奴隶优秀的服从性。
温棋感到十分烦躁。
看到自己厌倦的弃犬在别人手上得以脱胎换骨,挫败感与被掠夺感令他愈发愤怒。
肖行并不急于驳斥他,而是低下头,认真去看曲川的眼睛。
他知道他很害怕,于是抚摸了他的头发,问他:
“告诉这位先生,你想被别的人触碰吗?”
曲川流着眼泪拼命摇头,喉咙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只要您”
肖行笑了,像是赢了一场战役一样骄傲。
他拿出手帕,温柔擦干老师脸上的泪痕。
“你听到了,他只要我。”
肖行说。
温棋脸色变得很差,刚想开口,却又听到:
“温先生,送客之前我想给你一个忠告。我有能力对妄图染指我所有物的人采取一些措施。记住这一点,现在离开,不要再做会让自己丢脸的事。”
肖行声音缓慢而冷淡。
然而其中威胁的意味昭然若揭。
温棋捏紧拳头又松开,然后再度捏紧,最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狼狈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