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儿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先歇会儿,不用跪着了。”
“主人,狗狗帮您吧?”
“不用,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
“刚才你一直叫什么?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
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
“为什么?”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
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作声。
“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习惯了你就不怕了。”
“主人”
“听你的听我的?”
“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