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某晚,窗外雨声连连,主奴二人窝在家中惬意地看着电影。是一部动画剧场版,景铭没有看过原番,对复杂的人物设定半懂不懂,便让韦航给他解释剧情。
韦航说:“这可就剧透了?您确定要听?”
“让你讲就讲,你不是最爱授业解惑。”
韦航在心里撇嘴,知道景铭是揶揄他时不时蹦出来的口头禅:这么讲能懂吗?一副对学生答疑的架势,好几次惹得景铭提眉瞪他。今天他特意留了神,可是习惯之所以成为习惯,就是因为惯性太强,当他意识到应该住口时话已经说出去了。不过景铭这次没瞪他,而是似笑非笑地回了句:“不懂,麻烦韦老师再讲清楚一点儿。”
韦航原本背靠沙发坐在地上,一听这话马上跪了起来:“对不起主人,狗狗又嘴欠了。”
“哪欠?”景铭装得像真没听清。
韦航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又没法辩解,只能继续认错道:“嘴欠。”
景铭提了提眉毛,韦航十分自觉地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
“你觉得够么?”景铭淡淡地问。
韦航顿了顿,再次抬手时景铭却叫了停:“过来。”他膝行凑上前,景铭抬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前,吩咐道:“舌头伸出来。”
韦航凑过来时就瞄见他手里攥着个可调节松紧的夹子,此刻更是认定自己的舌头要遭殃,结果没有,反倒是鼻子被夹住了。
“我帮你找找做狗的感觉。”景铭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有事儿该怎么表达你知道。”
韦航点了下头,立刻挨了一耳光,景铭不满道:“找状态这么慢?最近让你练少了是吧?”他赶紧犬姿跪好,由于鼻子不能呼吸,犬吠的一声不觉有点走调。
景铭对此并没多计较,视线朝墙边一扫,韦航会意地爬了过去,靠墙跪好,眼睛盯在景铭手上,状态完全就是条随时等待主人指令的狗。
然而半小时过去了景铭都没给指示,等终于有动作时韦航急不可耐地窜了出去。景铭做了个手势,韦航原地打了两个滚。景铭满意地揉揉他的头发,把他鼻子上的夹子拿掉,又赏他简短地闻了闻自己的脚。等韦航重新跪直,景铭留意到他下身那处已经立了起来。
“你他妈是泰迪么?天天软不下去。”
韦航呜咽了一声,听上去有些委屈。景铭伸脚拨弄了几下,说:“我看又该给你上锁了。”
韦航倒是不怕戴锁,只是最近半年多来,每次景铭要求他戴锁之前总会对他来一次强取,他怕这个。准确地说,是又爱又怕。
“不想戴?”景铭见他不表态,催问了一句。
韦航赶忙犬吠了两声,表示不敢。景铭把脚一抬:“舔。”
韦航欢喜地伺候起来,仿佛主人的脚比晚饭吃的鱼虾还要美味。景铭被他舔得也有些按捺不住,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曾经说过绝不会间接舔自己脚的话也抛去了脑后,没有半分犹豫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