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周弓轶想,但他又不敢为自己辩白。男人的食指又往小缝里钻了几毫米,那道平日里沉静又没存在感的疤倔强起来,干巴巴得宁死也不打算流泪。
小鸟倒是率先撑不住了,淅淅沥沥淌出尿液。周弓轶也没什么出息,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疼”,抽抽搭搭地想到以后谁做值日都能在工具间里面闻到他的尿臊味。
男人倒是没想到这小子上中下都不争气,裤脚还被溅上一点尿末。抽出手指的时候,他发现指尖还有粘带点淡红色的血迹。
“我不搞你,你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失禁和长奇怪东西的照片挂在你们教室门口。”男人看他岔开腿浸在自己的尿里,那件里面穿的白色背心也脏兮兮的,两只光裸的胳膊有点少年的肉感,当小男孩抬起手臂遮脸的时候又能显出一点微弱的肌肉线条。
“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男人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小鸟,拿一块粗糙的手帕简单擦擦他的下身。
周弓轶躺了半个小时才确定男人离开了,他从湿乎乎的地面爬起,提上裤子的时候才发现男人走之前把眼镜塞进他裤兜里。他钻到顶楼的男卫生间,撕烂自己的作业本,用纸页蘸着水把身体擦了个遍。最后,他把白背心剪成小条一点点冲进厕所,还把衬衫背后的锈渍搓洗干净。
周弓轶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饭菜凉在饭桌上。他妈妈见他回来了,也不多问,就把饭菜拿去重新热过一遍。
他用筷子拨着板结成块的米饭,忽然出声:“妈。”我被强奸了,强奸犯还拍了我的裸照说要散播出去。
“怎么了?是不是考试没考好?”他妈摘下围裙,回过头看他。
他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还残留着被精液堵住的感觉。他回家之前把浑身的痕迹都擦干净了,只有那个男人的精液还存留在他胃里。如果他告诉他妈,他妈肯定不相信,可能还会因为他那个小裂缝大惊小怪。那是他身体平平常常的一部分,但是看在一些人眼里是癌变的畸形肿瘤,看在另一些人眼里是耻辱的性器官。所以,这一直是他的秘密,他满不在乎但是严守住的秘密。
5.
周弓轶还是吃饭了,吃得还挺多。吃完饭以后,他去冲澡,搓洗的时候他特意绕过自己红肿的位置。他的小鸟也被吸得肿肿的,软下来以后显得胖乎乎,在热腾腾的白气里像是刚出锅的面团。藏在阴茎后方那个不为人知的裂缝内部也是肿的,周弓轶能感觉到里面肿胀的肉挤压着火的伤口。
但是等冲掉身上泡沫的时候,周弓轶的手指还是摸到小鸟上,小心翼翼地推着包皮把粉红色的龟头露出来,他蘸着一点沐浴液,用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搓洗冠状沟。他没割过包皮,这个地方很容易藏污纳垢,没准今天还着那个男人残余的口水。
洗完以后,周弓轶坐在马桶盖上擦拭身体。他从盥洗台上找到他妈妈的眉粉盒,双腿张开,然后用那片拇指大的小镜子照着那个裂缝。他那个位置悄然闭合着,颜色近于周遭的肤色,但是透着淡粉,像是痂刚脱落的新疤。那个口子小小的,单薄地嵌在会阴处,在周弓轶看来既不可使用又丝毫没有性吸引力。而他软软垂着的阴茎也是如此。
他偷偷把他妈妈的眉粉盒放回去的时候,才开始感到羞耻。除了羞耻以外,被强奸之后的无助无力感也后知后觉的涌上心头。在他检视那道在他看来平凡无奇的裂缝时,他甚至怀疑起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把深蓝色的棉质四角裤套上,穿上干净的白色背心,推开门,对着他妈妈的书房喊了一声:“妈,我洗完了。我看一会儿书就睡觉。”
他回房间以后没看书,倒是枕着胳膊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被子被他随意半夹在腿间。平时他喜欢一条腿下面有支撑的感觉。但是今天刚把被子夹在腿间,他就觉得有点恶心,他觉得这么做很色,像是要让自己的小鸟和异物摩擦获取快感一样。
那天夜里,周弓轶依旧睡得很香,他半张着嘴,涎水挂了半边脸。第二天早上,他妈妈叫了他三遍,他才睁开眼。起床以后,周弓轶去清空膀胱。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晨勃得很厉害,傻头傻脑的阴茎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最后连撒尿都没法瞄准。尿完以后,小鸟还是雄赳赳的,搞得好像因为昨天被强奸犯变成男人了以后很得意似的。
周弓轶没办法,弓着腰把尿到马桶圈上的尿液拿湿巾擦干净,最终又一屁股坐了上去。他脑中本就没什么黄料,唯一的性经验还是和肌肉男肛交。他虚握着拳,笨拙的套弄着和主人有不同意志的小鸟,在脑中幻想自己单恋女生细细的脚踝,然后那幻想也开始违背起主人的意志,直接跳到主人最耻辱的经历。
那个男人的腰没有很细,但是因为桃子似的屁股圆翘得过分,腰臀曲线活像是一尊肉色的陶瓷花瓶。他猜测男人也许成熟到有短促的肛毛,在黏着体液的毛发的簇拥下,那个湿润的屁眼可要比自己身体中心的小口子更要像一个性器官。
周弓轶打了三分钟手枪就颤着射精了。他高潮时候的样子还算挺可爱的,眼角会浮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嘴巴咬紧,但是两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