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坐进陆战豪的黑色柯尼塞格,陆战豪进了车就解开裤链,大刺刺地张开腿坐着,要洛樊楼趴着给他口交,同时一边跟关山越说话,说的是本地的方言,语速很快,陆战豪兴致盎然,关山越云淡风轻,洛樊楼一句也听不懂。
洛樊楼从来不喜欢本地人的方言,总无端觉得有种刻薄意味,但现在听关山越说起来,头一次觉得真好听,语调翩跹起伏,优雅得像个谈论股市和时政的贵族。
他盯着眼前陆战豪紫红色的龟头,那丑东西像一枚成熟的李子,他练习过许多次的口活瞬间抛诸脑后,张不开口,不想吞下去
“快啊。”陆战豪恶声催促他。
洛樊楼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把唇凑上去,牙齿立刻就磕到陆战豪的龟头,当即被陆战豪“啪”地扇了个耳光,怒骂:“蠢货,没吃过鸡巴吗?”
“没有。”那还真是没有。
洛樊楼捂着被打疼的脸,弱弱嘤咛,“对不起,我没有经验”
“蠢死了,用奶子先给我夹。”
洛樊楼一抬头,两个男人并排坐着俯瞰他,都是高大的身材,笔直的大长腿,陆战豪让他颇感负重,而关山越冰冷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同情,刺得他心里痛,他知道自己走上了这条路,就是金主胯下卑贱的性玩物,没有一丝尊严可讲,可是,他真的不想关山越看到自己侍奉陆战豪
千万个不愿意,他也只能顺从解开衣扣,手伸到后面解开胸衣,要把大奶子露出来。
“到了再弄吧。”关山越却忽然开口,移目看向窗外。
明暗交替的光影掠过他的脸颊,他的侧颜更显得额堂饱满,眉骨高耸,鼻梁挺拔,唇线诱人,令人惊艳,但他此刻的表情却像个禁欲的性冷淡,冰凉地说,“现在给你弄出了兴致,等下你在车里施展不开。”
陆战豪抿了抿唇,他整个人凶神恶煞,但关山越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能立刻改变他的主意。
他伸手揽住关山越的肩,侧头看着他道:“你还是很讨厌车震。”
“嗯。”
关山越微微蹙眉,应了一声,又开始用方言跟陆战豪讲话,洛樊楼又听不懂了,但陆战豪因此把他晾在了一边,只是握着他娇嫩的手给自己撸管,没有再深一步为难他,他是久经情场的种马,这点定力并非没有,只是看他愿不愿意控制。
很快到了酒店,在市中心的高层,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绿心公园,内部装潢十分豪华,像是陆战豪长期居住的地方。
在陆战豪吩咐管家的时候,关山越熟门熟路地在沙发上翘着腿坐下,洛樊楼趁机低声问他:“你跟陆先生,是什么关系?”
关山越把茶几上的果篮勾进怀里,拿起一串紫红的葡萄,一边垂着眸子淡淡道:“你不是说了么,都是出来卖的,你卖逼,我卖鸡巴。”
“你是他的男宠?”洛樊楼眨了眨眼。
“嗯。”关山越唇边弯起一丝戏谑笑容,剥开一粒葡萄放进嘴里。
他并不像男宠,陆战豪对待他的方式,像是兄弟。
“他喜欢你?”洛樊楼试探着问。
关山越抬眸玩味地观赏他的表情:“怎么?你是高兴还是失望啊?”
“那你呢?你喜欢谁?”
“不逗你了,陆战豪不跟我做爱,他只是喜欢做爱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
“为什么?”洛樊楼感到脊背发凉。
“或许看着我的眼睛做爱,会让陆战豪更兴奋。”关山越连续淡淡地说出惊人的话。
“???!你什么意思”
关山越静静地望向他,一时沉默不语。他的瞳孔是深褐色,洛樊楼发现他的左眼角还点缀着一滴小小的泪痣,也是深褐色,平添了他脸上迷人的魔力。明明直视着他,他的眼神焦距却不明晰,似乎透过他的双眼在洞见别的地方
这样的双眼,说得浪漫一点,叫迷离神秘,他的眼里有梦。而说得实在一点就是洛樊楼怀疑关山越近视度数不低,却没戴眼镜。
这样梦幻的几秒凝视之后,关山越唇瓣翕动:“陆战豪说,我的眼睛像我的父亲。”
“你父亲”
“我父亲,是陆战豪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永远得不到,却永远都会惦记的人。”
“”]
信息量一下子有点大,洛樊楼想知道更多,正思忖着如何措辞从关山越嘴里套出话,只听关山越接着道:“你以为我在车上阻止了陆战豪弄你,是想帮你么?”
洛樊楼微微一怔,没意料到关山越忽然说起这个。
关山越扯了扯嘴角,道:“我小时候,很多次,我父亲接我上下学,或者带我出去玩,都会在车里,跟男人做爱,我就在后排,不想看也能听到那些声音所以,你明白了吧,我最讨厌别人在车里做爱。”
洛樊楼愣了愣,旋即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你跟我解释这些,就是为了向我说明你不会好心帮我?”
“没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