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还没有考虑这么远,只想着不让对方离开。随着年龄增大,他也开始渐渐担忧,他到底该怎么留住巫菟?
巫菟垂着眼睛,用手指玩弄着邹牧云的胸肉,懒洋洋地说:“没什么,只是最近我的新书写到后半部分了……顺口问一句而已。”
“我……”邹牧云顿了顿,似在斟酌词句,“我不喜欢他跟你说的那些话。”
一想到这种事情,就让他倍感煎熬。
等邹牧云被巫菟操到最深处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忍不住地伸手把巫菟紧紧抱住,像是要从这样的拥抱里汲取某种力量。
正因为他是如此贪心,如此在意,他才会畏惧、会恐慌。
巫菟仰着头,任由邹牧云向下舔吻着他的胸口,右手抬起轻轻按在对方的后颈上。
在得知巫菟拿以前那些人和感情来激发灵感完成写作之后,他就看不下去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撕掉书——只要想到从前和巫菟经历那么多的人不是他,他心中的嫉妒就会疯狂地上涨。
对这句调侃,邹总只当没听见。他往下解开巫菟的裤带,隔着深灰的棉料,轻轻含住了巫菟蛰伏的性器。
他知道,他这辈子……彻底栽了。
“呜……”
巫菟轻轻叹了声,扶住了自己的性器,往那微微翕张的穴口送去。
巫菟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揉了揉邹牧云挺翘的臀,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邹牧云。
李小少爷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回到了家,简单清洗一遍,就把他压在床上,开始算账。
他是可以把巫菟强硬地拘在身边,让对方再也无法与除了他以外的人发生任何事情——可是这样做,不仅与他的初衷相违背,也将使他们越来越远。
经过近四年的调教,邹总现在对这些事情已经做起来得心应手。他脱下巫菟的内裤,捧起对方半勃起的性器,用自己的舌头从上至下地舔了一圈,便张开嘴唇,用湿热的口腔将龟头深深地容纳,再慢慢地吞下性器的更多。
邹牧云咬住他的手指,舔弄得湿漉漉的,眼里头带着无奈的纵容。
巫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边摆动腰肢肏干对方,一边抬起手摸了摸他被汗濡湿的头发,在他眼角处吻了一下。
巫菟捏了捏他的耳朵:“怎么说?”
对方本就是喜新厌旧、反复无常的性格,就算现在还没有问题,那十年后、二十年后呢?那些年轻的、稚嫩的身体,那些纯白的、懵懂的灵魂,是否会强烈地吸引着巫菟,激发起他的创作欲望?
巫菟下意识地抓住了邹牧云的头发,两条长腿逐渐绷紧,连形状圆润的脚趾都蜷起来。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巫菟在他眼里的魅力也没有丝毫衰减,甚至随着年龄增长,更增添了一种成熟知性的奇特风情。
邹牧云眼眶微红,他闭了闭眼,努力地不让泪水溢出来。
但他还是问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什么话?”他笑着问,“说你年纪大那些话?”
最开始他跑去了现在已经寥落的主宅那边,向邹父说自己来
邹牧云一怔,随后不乐意地轻咬一口巫菟粉红的乳珠,引得对方一声闷哼,才又温柔地舔了舔,抬头回答说:“我这年龄配你正好。”
他开始往邹家跑。
“我现在三十多,心智成熟,事业稳定,还……”说到这里,他好像有点羞耻,“能天天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小毛头哪能做得到?”
邹牧云没有说话,只张开腿,缠上他的腰,催促他的动作。
他想要告诉巫菟,他要的不仅是“现在”,更是“未来”,甚至是“一生”。
邹牧云看得心热。
巫菟突然说:“你看过我的书吗?”
谁让他遇到这个可恶又狡猾的男人呢。
巫菟快要逼近爆发的边缘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性器从邹牧云口中抽出来,抵住对方的脸颊,射了出来。
邹牧云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我发现你对他的反应很大。”巫菟回应着他的吻,忽然说,“连对何箜你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看见乳白的精液顺着邹牧云的脸往下滑,他恶劣地笑了起来,伸出手指,沿着邹牧云的眉轻轻往下颔摸,又刮了点儿精液往对方嘴唇上抹开,说:“真好看。”
“唔……”巫菟微微蹙起眉,忍耐着从下身往上传递来的快感。他从鼻腔里发出柔软的哼声,眼尾勾着说不出的魅惑感,整个身体甚至都开始泛起了粉。
等这场欢爱到了尾声,仍沉浸在性事余韵里的邹牧云搂着巫菟的腰,亲了亲对方的脸。
巫菟笑道:“跟小孩子吃醋较劲,真是心智成熟啊……”
“别想那么多了。”他笑眯眯的,用手指在邹牧云身上点火,“干嘛在意别人的话?现在开心不就行了……”
说着,他掀开被体液沾湿的被子:“走了,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