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元嘉困极了,嘟囔着“发什么疯?”单手向后用力想去推秦屿,却被男人粗暴地攥住手腕按压在床褥上。强健身体从背后压上来,男人连衣服都没脱就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用力舔吻吮吸光洁如玉的后颈和脊背,胡茬扎得肌肤一阵刺痛。
不是秦屿——
呼哧呼哧的喘息喷在颈后。粗糙衣料与娇贵肌肤摩擦,那粗硬料子磨得司元嘉身上红了一片。
双性美人模糊的意识恍恍惚惚中觉出不对。秦屿自恃身份,除了喝醉的时候,即便欲火中烧也少有这般急迫发泄的样子,可是司元嘉此刻没有闻到一丝酒气,身后人明显是清醒的。
秦屿最近很少过分折腾他,若是司元嘉睡下了就作罢,即便有欲望也留到次日早上宣泄。这晚却有所不同,男人抓住被褥不由分说地掀开,猛地将赤裸身体翻过死死压在床铺上。
司元嘉咬着牙呜咽,心里哀求着“不要”,奋力挣扎,然而还是被来人用两条大腿夹住臀侧,饱满硕大的龟头往股间滑动,蹭上了淫浪流水的骚逼。?,
下颌被男人攫住,强行掰开嘴,一方软布被塞入口中,占满口腔,将软糯呻吟、哀哀求救都封入口中,也提防雍王妃不堪淫辱自行咬舌。
司元嘉不满地挣动着,“你弄痛我了。”身后之人完全没有回应,只是愈加粗鲁地亲他,大鸡巴勃起挺立着,隔着衣服在柔软的臀肉上大力磨蹭着,迫切万分的样子。
秦屿微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司元嘉竟是再次失禁了,一边嗤笑着“殿下看来是爽过头了”,一边就着美人失禁而产生的颤抖在淫逼里继续猛烈抽插。
鲜明的刺激让司元嘉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清液从玉茎呤口喷薄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洒落在身前床铺上。
睡至半夜,双性美人迷迷蒙蒙中感觉到有人进了房中,他只以为是秦屿回来了,便卷着被子往床榻深处滚了滚,给男人留出位置。
司元嘉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想要呼叫,声音却被软布堵在喉间,只能无声地哭泣。
大鸡巴狠狠擦过淫核猛凿到底,痉挛的穴肉在强烈肏弄下持续收缩,直肏得美人双眸涣散,除了破碎呻吟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双性美人喉间哽咽,一边暗骂秦屿,一边委屈难受,咬紧牙关,膝盖移动,想要从床褥上挣动起身,适逢身后人挺着鸡巴用力一撞,那火热肉具就嵌入软滑股间,粗糙布面蹭到了敏感穴口。
身后的男人不屑地笑了一声,嗓音粗粝,火热大掌顺着细腻温滑的肌肤游走,迫切万分,捏住胸前柔软的奶子肆意掐弄。两只奶子被粗糙的大掌轮流攥在手心,玉雪可爱的小白兔就在粗粝的掌纹摩挲下弹跳,艳红奶头被擦弄得越来越硬。?,
来人似乎没想到雍王妃这么淫浪,被陌生人强行侵犯都能流出水来,呼吸都粗重了,胯下巨物更是硬胀到极点。
【3】强奸
大鸡巴在温暖湿滑的骚穴里横冲直撞。美人抗拒得绷紧的身体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抽插中逐渐绵软,穴里淌出水来方便那行凶者更深更剧烈地侵犯这具身体。
夜色深沉时秦屿尚未归来,司元嘉自顾熄了烛火,宽衣而眠。
“呜——不要——”,双性皇子挣扎着探手下去,徒劳地想要握住玉茎阻止发泄,却被男人的大掌“啪”地打开,粗糙指腹按住娇嫩茎头,在呤口处用力摩挲几下,猛地松开!
玉茎仍然哆哆嗦嗦地吐着清液,而阴蒂下方极少被使用的尿道口在鸡巴的剧烈摩擦下竟然也生出了酸麻感受。司元嘉尚未反应过来这陌生感觉为何,下一刻,大鸡巴又一次狠狠擦过时,一股灼热液体一齐喷发出来。
大鸡巴硬得不行,冲撞的力道顶得雍王妃身子向床头滑动,却被男人单手扣紧屁股硬生生拖了回来。
进出,肏干着汁水淋漓的嫩穴。美人身前的玉茎在这番撞击下于空中激颤,腹中积压的涨意慢慢下移。
男人用一只手掌轻轻松松箍住两只纤细手腕,另一手解开腰带,连裤子都不脱,掏出粗壮鸡巴就往两股间的浪逼里塞。硕大的龟头滑过柔软臀肉,便被细腻感觉勾引住了。来人似是没尝过这等佳肴,握着阳具在软肉上狠狠摩擦,撞得臀上波波肉浪翻滚。
羞耻感使泪水不由自主地沿着眼角滑落,双性皇子呜咽着扣紧男人的手臂,发狠地掐着指下皮肉,反被对方按在腥臊榻间大开大合地凶猛贯穿。
“呜——”,司元嘉身子一软,被秦屿调教许久的娇嫩淫穴被硬物一蹭,立时发起浪来,一张一合渴求着阳具捅入,甚至涌出蜜液,将男人胯间的布料都打湿了。
雄健躯体将扭动的纤弱身子不由分说禁锢在身下,来人似是怕被识出身份始终一言不发,欺身压上来,巨物抵着淫穴猛地用力,那满是肉筋缠绕的丑陋阳物直直撞进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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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啜泣的样子取悦了来人,他冲撞的力度更加
“秦屿?”司元嘉心跳加剧,整个人从睡梦中醒来,颤着声音小声唤道。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