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将表交给路丰,约好三天后来取。老头子什么也没说,但见他不屑一顾的模样,便晓得他是有把握的。
算是解决了心腹大患,童言浑身轻松,主动问他:“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们下馆子去?”
裴江原看了下时间,快要八点,确实来不及再做饭了,便掏出手机让她点餐:“随便点点吧。”
童言支着下巴,咬着手指地将几个小菜加购。
身后的男人拥上来环抱住她,稀奇地叹了一声:“怎么点的都是我爱吃的?”
他眸色渐深,她没有表面上那么不在意他。
童言刚才点完他常做的鱼香rou丝,听了他的话,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
她仔细看了,路丰的单子排到了一月后,还有外地人邮寄过来的订单。如果要等太久,她哪来得及,的确是多亏了裴江原。
她声音小细如蚊,心里还感动着,他却忽然压住了她,炙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耳边:“那给不给奖励?”
童言脸红了个彻底,没什么力道地推他:“你别……”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最近总喜欢弄她。
裴江原没被她推动,反而将她翻了个身,轻咬她的嘴唇:“奖励——”
她不答,他便自顾自加上:“来外卖前请我吃点别的?”
童言捂住他亲过的地方,眼睛里不自觉流露出防备:“吃什么?”
裴江原声音低沉:“吃nai。”
他说这话极为平静,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她听了却脸红,想拂开他站起来,却被他压得越紧:“害什么羞?昨晚我吃的时候不爽?”
他蹭她的脸,沉声要求:“让我吃会儿。”
女人浓密的睫毛微微发颤,她低垂着眼想了会儿,犹犹豫豫地看他。
裴江原没动手,等着她想好:“行么?”
他就是要她自己说好,要她对他一步步心软、动心。
果不其然,她知恩图报,最是不想欠人家的,最终松开了捂住胸的手,呐呐说:“你……你吃吧。”
男人眼里露出得逞笑意,又要她自己脱掉衣裳。童言忍着羞涩,将外套毛衣一件件脱下,最终露出两只被胸衣包裹得圆圆团团的nai子。
她红着脸,声音极小地说了声“喏”,像是邀请的信号。
裴江原并不客气,将头埋进圆鼓鼓的胸ru中,一手揉搓,一手捏出一只来,对着粉色nai头又舔又咬。
他们两人还在沙发上,而她上身已经脱得只剩内衣,甚至并不起什么作用,因为男人浮着青筋的手代替了胸衣。
他捏着一团rurou,捏起来又松开,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嫩rurou上浮现出指印。
看她闭着眼微颤,他不怀好意,低下头轻轻吹了下挺立的nai头。
她被习习的凉风吹得抖了下,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哼声。
晓得这样做她有反应,裴江原便吹一口舔一下,将红艳的nai粒弄得胀大了不少。
而后,他便又坚守承诺吮吸起来,像自己嘴里说的“吃nai”那样,把大半个nai子裹进嘴里,用齿尖轻咬ru粒。
“唔嗯——”童言终于没忍住,呻yin自嘴里吐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