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凤佳急着护主,将春芸姝推到自己身后说。“得,朕瞧你生得也还不错,不如与春芸姝一起伺候朕吧。”他竟然如此说。春芸姝见他连凤佳也不放过,忍无可忍的由头上拔下发簪,抵在自己颈上说:“李兴,不许你伤害凤佳,否则我立即死在你面前。”李兴瞧她的举动,哼哼一笑。“你也太抬举自己了,以为朕会舍不得你死?”“你不会舍不得我死,但在灵堂前逼死摄政王妃,这话传出去会如何?”她冷笑。“你们毒死阿允,对外却称他急病而亡,不就是怕毒杀之事传开后阿允的人马愤慨造反以致天下大乱,让你们掌控不了朝局,而此刻倘若我当着摄政王府上下人的面前含恨自尽,只怕你们想瞒的事便再也瞒不住了!”李兴脸色大变,横眉竖目,但片刻后又忍下怒气的笑了。“春芸姝,你可真能吃醋,难怪蓦允只能任你摆布了。好吧,朕今日就依你了,不去碰你的丫头,可待会你得好好服侍朕才行。”他甩开凤佳了。但凤佳身上有伤,被这一甩,再爬不起来,吐了一口血昏死过去。春芸姝戚然望着昏过去的凤佳,眼角流下泪来,手上那簪子仍是未收起来。“春芸姝,你还不放下簪子束手就擒。”许缇儿催促。“李兴太脏,要我伺候他,等下辈子吧。”她道。“唉,有道是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允儿一死,你也算是江河日下了,又何必挣扎”李央虽亲近太后,但也是直到蓦允死了,太后才通知他,他惊愕不信的赶来灵堂,见到棺木才相信是真的,这会见春芸姝寻死,虽有些不忍,但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劝着。“他即便死,我也不能辱没他,李兴不配碰我!”她凤目含威,傲气的说。“春芸姝,都这节骨眼了,你还敢不识好歹的拒绝朕?朕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天高地厚!来人,将她给朕抓起来,剥了衣服丢到灵堂后去!”李兴恼怒不已。他一声令下,身边的太监立刻去抓人。“谁也不能动王妃!”苏槽倏然出现护在她面前了。“苏槽?”她见到苏槽一身是血,显然是才与郑武恶斗后赶过来的。“苏槽来晚,让王妃受辱了。”他说。她一哽。“别这么说,其实就算是你来了,也救不了我”她凄苦的道。“没错,苏槽,你虽武艺高强能闯过哀家的侍卫进到灵堂里来,但你也是逆臣同党,论罪当诛,来人,给哀家拿下。”太后见到苏槽,立即道。苏槽与郑武打过一场,元气已大伤,刚为了闯进来救女主子又与太后的人动手,早已身负重伤,不多时就支撑不住,让人夺了武器被拿下了。李兴得意的看向春芸姝。“瞧,还有谁能救你?还不快跟朕到灵堂后取乐。”他丑态毕现,迫不及待的说。“王妃,苏槽辜负殿下所托,没能保护您不受辱,苏槽该死!”苏槽身上无处不是伤,脖子还让人架着刀压制着,神情极度悲愤。春芸姝悲戚相望。“是我对不起你,若不是因为我,阿允不会死,你也不会被擒,不过,李兴想藉糟蹋我来侮辱阿允,我不会让他如愿。”“你想做什么?”苏槽惊问。“阿允都死了,我独活也没什么意思,这就去陪他吧。”她了无生趣的说。“不可以!”她苦楚一笑。“苏槽,你不也知道我这人占有欲有多强的吗?我便是要追到阴曹地府去找那男人的,不看着他,下头艳丽的女鬼多,兴许他趁我不在就偷腥,那可不成的,你说,是不?”“王妃”苏槽见她发簪还抵在颈间,宁死不屈,眼眶不禁红了。除了太后一家三人,众人见状谁不动容,谁也想不到她毅然决然要殉情,蓦允没为这女人白付出,她亦同样以命回他。众人见她闭上眼,举高簪子,转眼便插进自己喉间,簪子刚要刺进肉里,忽听得一声巨响,停在正中的棺木突然爆裂开来,本该已死的人居然由棺木中站起身,众人看得大骇,本是闭眼寻死的春芸姝手中簪子被倏地打落,她睁开眼,看见自己的男人正瞪视着她,吃惊得瞠大了双眼。“阿允”她声音都有些虚无缥缈了。“你这蠢女人还不过来本王身边。”他沉声道。她一阵哽咽,眼泪飙出,下一刻已冲进他怀里。“阿允!我就知道您舍不得丢下我的!”她哭得满脸是泪。蓦允用力搂住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叹了一声。“可不是,本王这生大概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下你了。”这种生离死别,他也承受不起。众人愕然,尤其是太后那一家,这是活见鬼了吗?“蓦允,哀家亲眼看你喝下毒液,你怎么没死?!”太后惊声问。“本王是饮下了那碗东西没错,只可惜那不是毒液,只是茶。”他说出真相。“茶?!如何会是茶?”“太后莫不会以为你那慈宁宫是铜墙铁壁,没有本王的人在里头吧?”他笑问。太后噎住,以他的权势,皇宫何处没有他的人,是她大意了,竟让他的人将毒液掉包了!“你敢诈死欺骗哀家!”她恨得切齿腐心。“本王的王妃在你们手中,本王只是将计就计地配合你们喝下毒液,目的是让你们先松了戒心,放了王妃再说。况且,本王若真死了,岂不是让你们极尽所能的欺负她?”他声音宛如寒冬腊月,太后布满皱纹的脸已然面如死灰,他哼笑的改朝李兴看去。“你想将灵堂变成y堂,难道不必先问本王意见吗?”他积威多年,李兴看到他死而复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有刚才要强占人妻时的张狂。“朕朕”他连舌头都打结了。蓦允搂着春芸姝走向他,李兴吓得软了脚,一旁正好站的是许缇儿,他是抓着许缇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