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痒的想抽走手腕,可我全身都泄了力气——我哥吻在了我的疤痕上。
他的呼吸全给了我,我要被他的呼吸闷得窒息了。
当时不想看你因为我的事而焦虑难过,现在也不想因为我而让你的幸福离你而去。
他眼里裹着火,仿佛要吞噬我。
他直接停了动作,甚至堵住了我的孔。马上要射的我迷茫的望着他。
我哥的手顺着我弯着的小腿向上,他撩起我的裙子,握住了我的性器。
我哥肯定感受到了,不然怎么一边舔我,一边用腰蹭我的性器。
但你知道吗哥?当时没留头发和现在剪了头发,也都是我自愿的,我没有违心,没有委屈自己。
缓了好一会儿,我贴在我哥身上时才发现,他也硬了。
“叫得跟猫似的,小玉猫。”我哥咬着我的耳垂说。
我哥用牙齿研磨我的唇瓣,手下环住了我的性器,他上下动作着,一举一动间牵动我的神思。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灵魂都给了文以风。
不疼,文以风,但我要死了,我要被你色死了。
我哥还是没放我走。他的手捏着我的手腕,婆娑上面的疤痕。他一次又一次感受着我手腕上的崎岖,我不知道他作何感想,但我只觉得痒。
我忍不住了。我坚硬的性器抵在我哥腰上,我真的憋不住了。
这无关控制欲,只是,他爱我。我蹭了蹭他的脖子,他的胸腔震动,不知是他的心脏带动了我的心脏,还是我的带动了他的,可他的心跳的好快,我的也好快。好吧,我终于看清了,我哥也爱我,文以风爱文以玉。我居然没有为此感到太过震惊。
我哥开心的笑着亲我的脖颈,手下动作也快了起来。
他存着要逗弄我的心思,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要不要?我问我自己,我要不要?
“哥,哥,文以风……”
我精神又恍惚了,我记得大学的一个同学和我说过,有些人会把香水喷在手腕、脖子、锁骨上,他们用气味蛊惑爱人倾心。
我忍不住挺腰在他手里抽插,他却用全身力气压住了我,让我不能动弹。
我是喜欢长发的,可小时候老师总不让我留,我给我妈哭着说这事,我妈安慰我长大后再留。我给我哥哭着说这事,我哥去找了我的老师理论,明明当时他才15岁,却像个小大人一样维护我留长发的权利。
朋友回家嘛。”
文以风,你在蛊惑我吗?
还不是为了给她留个好印象。
“操,文以风!!”
“说点好听的,哥让你射。”
我最后还是没留长发,一直到大学才开始慢慢蓄发。但我还是感谢我哥,他不是为我背着他剪头发而生气,而是不想让我违心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操,文以风轻抚我的性器,他心里只有一个答案吧。
我开始慌了,可心里还有暗暗的期待。矛盾,人总是很矛盾。
“不用管。”他说。
操,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我在我哥手里射出来了。
“哈,哈……哥……啊……”我颤抖着射了出来,汗浸湿了我哥的床单。
同样的话我不经思考的讲了出来:“你要吗?哥。”
我哥边舔边哑着声问我:“疼吗?乖乖。”
“要,哥,我要。”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许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我的勇气被我重新找了回来。只是我也不知道把勇气用在我对我哥的爱上是对是错。
“我操,我都说了你怎么还打我?”
我哥冷冷地说:“我有说你说了我就不打你吗?”
这次他顿了顿,又落下三个巴掌。
我大喘着气:“哥,哥,以风哥哥,让我射,求你了。”
操,文以风,你说这话前和你的眼睛商量过吗?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亮得要命,它在叫嚣:“我要,我想要疯了。”
因为文以玉也爱文以风啊。
我哥没给我继续矛盾的时间:“要不要?”他问得直截了当。
我想我应该猜到他生气的原因了。
我服软了,亲了亲他的下巴:“哥,我错了,头发还会长长的。”
操,以风哥哥,我听的都想呕。但别怀疑一个男人想爽的决心,男人为了射什么都做得出来。
燥热,迷茫,梦幻缠住了我。
文以风是个大坏蛋,在事上都要折磨我。
射完后我哥抱着我,房间各种气味混在一起,我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要不要?”我再问了一遍,但我也只要一个答案。
我恶心文以风的口不对心。把他嘴里吐出的“不用管”揉成一团丢出窗子。我隔着裤子把手按在了他的性器上。
先是轻吻,他把呼吸都洒在上面,更痒了,操。他又开始舔,他把他的气息留在我的手腕上,换来了我止不住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