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怜什么？难不成她这么可怜是我一手造成的？”
“抬起头来。”
温潜斜睨了他一眼，道：“你这扮相倒是不错。”
温潜下身吃痛，忍不住蜷缩起身体，重雪手掌按着他的脑袋叫他无法动弹，温潜喘息加快，大脑缺氧，头晕眼花间少女的脸庞赫然出现，屈辱感油然而生，继而奋起剧烈挣扎了起来。
少女楚楚可怜的眼睛像一汪流动的泉水，温潜扯下她的面纱，只说了个，好。
“没什么，让她看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罢了。”
温潜腹诽道，分明你是教我这么做的，怎么害得我像做贼被擒。
她的手臂轻柔地环在温潜的腰间，丰满的胸脯隔着一层衣服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潜只好闭上眼，在心中埋怨，怎么还不来。
温潜转过头，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人还没走近，温潜率先闻到一股异香，和傍晚从外院传进来的一样，只是浓烈了许多。
重雪今夜是特地打扮过的，尤其是眼角那一道飞斜的红线，真有几分似画本里摄人心魄的鬼魅。
重雪见温潜看得出神，吃味道：“后悔了？”
重雪进门后直闯里间，见温潜一本正经地盘坐在床，身旁还伴了位妖娆的美娇娘，打趣道：“教主，今日真是好兴致啊。”
“你有什么事？”
重雪心里乐开了花，但莫名来了气，捉住了少女，盯着她的脸一个劲地瞧，问道：“你多大了？”
重雪的手指滑到少女的胸口，勾着她的抹胸徐徐往下拉。
“十……十六……”
“你为何戴着面纱？”
少女跪在珠帘外，温潜唤她进来，她褪去身上所有金饰，身着透明的轻纱，酥胸半露，春光隐显，只是下半张脸藏在面纱之下。
重雪一袭红衣，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懒散地靠在隔断门上，道：“我是不是来得不凑巧，打搅了教主的好事？”
少女的目光一接触到他那双极致冷淡的灰色眼睛，眼中的清明霎时化为了朦胧。
出的是哪条腿都一清二楚。
温潜听了，心中不忍，给重雪使了个眼色。
重雪欲将被褥掀开，温潜伸手制止，二人僵持不下，重雪气愤地压倒温潜，不依不饶道：“你关心她做什么？”
说话间重雪要脱掉温潜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温潜惦记着床上还趴着一个人，连忙阻止了他的动作。
“无事，只是教主不在，奴家寂寞得很。”
“怕什么？你看她一动不动的，正做美梦呢。”
一旁的温潜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少女坐在床沿，不敢直视他，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替您更衣吧。”
重雪反手给了他两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你猜何为先前的宠姬死了一大半，苏晚芝还要继续送人来？
他被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少女惊讶地抬头看向他，终究是没说什么，默默垂下了头，转而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重雪柔弱无骨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得意道：“不好看些，怎么能得教主的专宠？”
重雪大约也感受出了不对劲，轻抚着温潜脸上的红痕，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我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重雪撕掉温潜最后蔽体的衣物，压着他的膝盖，露出了中间那道狭长的窄缝，草草扩张后，掀起衣袍就捅了进去。
响亮的破门声从外间传来，温潜如获大赦，盼望着来人的出现。
他一把扯下少女身上半遮半掩的衣服，青涩的酮体大胆地显露了出来。
“结束了？”
重雪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一同坐上了床榻，少女被吓得往温潜的方向缩，怯怯地喊了一声，教主。
进来了。
“十六，你们楼主可是下了大功夫。”他的手指在少女在饱满的脸颊上滑过，少女不知他是何许人，莫名地心慌不已。
“我见她可怜。”
“抬起眼睛看着我。”
少女躺在一旁一动不动，眼神涣散，满脸潮红，胸口一阵一阵地剧烈起伏着，口中还时不时泄出一两声吟哦。
上一秒还在强暴自己的人，眨眼间就变得柔情蜜意，变脸速度叫人咂舌。
少女走上前，低头跪在床畔，“要等教主您亲自掀开。”
温潜闭上眼，扯过一截被褥给她盖上。
重雪拉住了他，“急什么？这样一个小美人在你面前，你当真一点兴趣都没有？”
“坐上来吧。”
重雪贴了过去，讥笑道：“你不会连女人的身体都没见过吧？你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正人君子？连个女人的衣服都不敢解，这样如何骗得了人？”
温潜双手握拳，悲愤不已，可重雪那张脸在他面前晃呀晃，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像条死鱼一样任由重雪翻来覆去地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