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旸一离开家,贺轩就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哥哥的卧室,像他过去做的那样。床脚上放着贺子旸临出门时换下的几件衣服,他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跪在床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衣服里。贺轩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口腔鼻腔里都是哥哥的味道,离哥哥好近啊,他整个人性奋起来,Yinjing也勃起了,顶在裤子上。
贺轩吸着口水从地上爬起来,滚上床。他一只手捏着贺子旸的衣服,另一只手急匆匆拉开裤子拉链,褪下自己的外裤。他躺下,用贺子旸的短袖包住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他把头埋在被子里,双唇分开,吐出压抑又畅快的喘息。不能靠两只手隔着衣服的撸动得到满足,一只手探入,握住勃起的Yinjing,有些发狠地捏弄起自己的gui头和马眼。他想象着这是贺子旸的手,想象是他帮自己撸管,既痛又爽。他想象贺子旸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冷淡又有些小时候的顽劣,他大概会撇撇嘴,说,贺轩你真的好贱,自慰也能把自己搞成这样。他想着,手上的节奏也加快了,差一点就要射出来。不要,贺轩心想,不想让自己的幻想早早结束,他用指头堵住马眼,想象贺子旸把自己推倒在床上,狠狠把Yinjing插进自己的屁股,被哥哥填满的感觉让他颤抖着松开手,喘出几声喃喃的哥哥,将几股Jingye喷在短袖和床单上。这还远远不够,贺轩想要的是真正的贺子旸,他的全部,他做爱时的汗水和Jingye,他的吻和咬,而不是这样,每天在他床上悄悄的自慰。
他从床上下来,Yinjing软软的垂在腿间。贺轩熟练地把床单和衣服塞进洗衣机,又给贺子旸的床换上新被套。
贺子旸那边,也成功和自己的朋友们在酒吧里碰上了面。黎放是贺子旸的发小,从小学美术,现在却转行做摄影师,平时的工作就是拍拍杂志广告。此刻他正坐在酒吧卡座,一行大概有七八个人,大部分都是贺子旸认识的人。
大家寒暄的笑闹了好一会,慢慢地,有人陆陆续续离开。贺子旸这才能好好和自己的旧友说上几句话。
“社畜贺同学,今天终于能脱身工作出来喝酒啦。”黎放凑过来,开着贺子旸的玩笑。“别提了,”贺子旸吞下酒杯里的冰块,“昨天终于请到了年假,可以呆在家好好歇半个月了。有时候还真怀念上学的时候,还有固定的假期可盼。”
黎放啧啧地晃晃头,“真是难以想象,毕竟我可是和帅哥美女夜夜春宵。哈哈哈”
贺子旸内心是真的羡慕,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虽然我已经三个月没有性生活了,但还是想要劝你注意身体奥。”
黎放做事说话都很爱夸张,你可以理解为表演型人格。听到贺子旸的话,他假装惊讶地要把口里的酒喷出来,“哇,我看你已经走上一条出家的道路了。不过,你想找人上床还不是件简单事吗。”这话倒是一点没错。他抬抬下巴,“那边有人看你好久了,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虽说给哥哥说自己晚上不在家,但是贺轩其实还待在家里。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半睡半醒之间想着贺子旸。脑海里的想法让他既兴奋又烦躁,Yinjing也半勃起着。
夜很深,突然房里响起开门的声音。是贺子旸和酒吧里勾搭上的人进来的声音。两个人在酒吧都喝了很多,还是叫了代驾才回的家。两个人醉眼朦胧地相互抚摸,打开房间门,灯也没开就倒在床上,彼此亲吻抚摸,开始激烈地做爱。
贺轩知道应该是哥哥回来了,悄悄竖起耳朵听着。没想到听到是两个人的声音,然后则是床的摇晃声和两个人情欲的呻yin。
他没有穿袜子,慢慢摸到贺子旸的卧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喘息与皮rou拍打的声音。今天下午时,他还在里面那张床上自慰,把Jingye射在哥哥的衣服上。而现在,贺轩靠在哥哥卧室门口的墙上,把手伸入自己的内裤。他上身穿一件稍长的用来当睡衣的短袖恤,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他靠在墙上,听着房间内两人的动静,冰冷的墙壁让他羞耻又兴奋。他想象是贺子旸把他按在墙上,挺胯大力在他身后抽插。嗯一只手贴在墙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手指揉搓过gui头,带上黏滑的ye体,撸过Yinjingjing体,又去抓自己的Yin囊。哥哥如果和我做,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吗,贺轩想着,意乱情迷手上却不得要领,总是得不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