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咳、障眼法谁不会啊。多半是一堆石头。”梅奚冷哼一声并不买账,“我知道了,你是妖怪!”
毓天:“我们住在天上,一座被湖水围着的孤岛。”
“你是仙啊?啊,是有几分本事,能够隔空取物。不过,这年头的道士妖怪都会这些,谁晓得你是不是想诓我出去吃掉。”
梅奚快要笑死了。
“哦……”梅奚敷衍的点头,“那还真是神奇哈。”
“一座山?”梅奚又忍不住笑了。
“我叫毓天。”
一飞出去就再也捉不回来那种。
“诶,”梅奚坐直身子摁住男人宽厚的手,艳丽眉眼升起不悦,“打住,我不想和你做。”
“笼、笼子?”梅奚一语道破天机,“你想关了我?”
毓天一听委屈极了,捡起一块金子咬给道缘看:“这是我用来造金笼子的金子,一点点在湖水里淘了几千年淘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怎么把这个傻子疯子赶出去啊,后半夜他还做不做生意了?梅奚心里嘀咕,眼睛又是不是瞟一眼对方,虽然对方表情冷冷冰冰的,但那眼巴巴的眼神实在让人动摇。梅奚抱着手臂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确定送这货出去。
“诶,傻大个,你姓什么,住哪儿……算了,你姓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让我回去,但你可知我是这花楼的花魁红倌,和男人做,是我吃饭的饭碗。”说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眼前冷面深刻的男人靠近,“要求人,得拿出诚意。”
毓天不语,只是驱动仙力,光华璀璨之中,一座金灿灿的小山堵住门前。梅奚见状不由瞪眼……金、金山……
“够吗。”毓天一本正经地说,“够不够把你带走。”
明媚的眼眸带着小小的火花,毓天被这熟悉的眼神电了一下,他眨巴眼睛,不知该悲哀还是痛心。
纤细的手指勾动一侧的薄衫,梅奚草草披在身上,露出精细红斑遍布的胸膛。他的左胸被咬出了一个牙印,右乳头被吸得红肿胀大,毓天见到这副迷人的模样却并无燥热之意,反而,他心冷得下雪。
“缘儿,只要你肯回去,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看书写字画画房事……”
毓天后退半步,煞有其事地说:“想要多少,一座山够吗。”
“为什么?”毓天蹙起眉头,一把拉过梅奚的手指往自己胯间的巨物摸去,“我的东西比他们都大,只要我想,能变多大便能多大。”
“怎么会呢,我爱你还来不及。缘儿,你听话,你听话……”毓天说着又不经红眼,漆黑的眼眸中墨泪闪动,“你和其他男人乱来我不怪你,只要你肯和我回去。”
“这次,我不会强暴你。”毓天冷冷说道。
“嗯。”刚刚应完,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环住,梅奚微微挑眉,再反应过来时人已落在傻大
梅奚瞧着这个男人。再垂敛眉眼盯着两人叠合的手指那处,隔着布料便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稍微捏动便能想象这下头沉睡的东西是如何伟岸。梅奚收回手指翘起二郎腿:“我的心告诉我,你不是好东西。虽然我是个倌,给这些男人上,但人家好歹是给钱的。你,付得起价么?”
毓天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回家?”
梅奚舔着手指冲他微微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
毓天道:“你想如何。”
毓天立马抬手脱衣:“我一定让你舒服。”
梅奚刚要接水,听到对方这样卑微祈求的语气笑的都快岔气:“你……不是采花大盗么?”
梅奚哈哈笑起来:“原来是个疯子。喂,疯子,我不是什么缘儿,我叫梅奚。瞧你有几分样貌,衣着也是不凡,别不是和家仆走散的贵公子罢?”
梅奚确认自己遇到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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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舔狗舔到一无所有卑微至极的傻子。
“啊……哈哈,这样啊。佩服佩服,那个,我冒昧问一句,您上回喝药是什么时辰啊?家在哪儿,要我送你回去吗?”
“缘儿,和我走,我们回仙界。”
“你玩的过分了。”手指一动,桌上的茶壶便自动倒上一杯款款飞来,毓天将茶水递给道缘,尽力温和语气,“缘儿,别闹了,我也能满足你,别再找其他男人。”
“什么?”梅奚突然就笑了,冶丽的眉眼和朵开的正绚烂的牡丹一般,他瞧一眼眼前高大魁梧的男人,心里估量着这身漆黑衣袍下遮藏的器物的大小,想必,一定很大很粗壮。
“玉?”梅奚掐指一算,“啊,城南的玉家是吧。没听说玉家有个傻儿子呢。算了,碰碰运气罢。”接着他将身后的残留物稍微处理一番,再将衣衫松松垮垮裹上,“走罢傻大个,我带你回家。”
“不是。”毓天厚着脸皮说,“是关一只宠物鸟。大鹏你听说过吗扶摇直上九万里那种。”
不过,这傻子的身材样貌还真的对他胃口,方才情事并不尽兴,如此春宵良夜,不该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