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不仅仅由身体感受到的东西构成,也因他自己的恐惧而发酵,带着腥臭味的酒漫过伤口。
这一凌虐行为的最后是封堵:奈罗夫取来软木塞,在告诫罗兰不要泄出半点酒液后便一把抽出了酒瓶。
被折磨得浑身无力的半精灵抽着气竭力收缩着后穴——然而无论他再怎么努力,精疲力竭的身体始终无法完全阻止液体漏出。
在粗大的软木塞操进后穴之前,些许酒液便被压出了肠道,零零星星地流进他的大腿内侧。
奈罗夫暴怒起来。
“不是让你不要漏出来吗?!”他大喊着,狠狠击打罗兰的臀缝间。
被撑开成薄膜的后穴入口在拍打下一阵剧痛,更糟糕的是那软木塞被这一下拍击打入了更深处。
它几乎完全陷进了肠道里,括约肌甚至能够碰触到最粗的末梢。
原本就饱胀无比的内里再度被扰乱,酒液再度在肚子里旋转,不适感让他眼前瞬间一黑。
“咕……啊……对、对不起……!”
又是一拳落了下来。
“主人、对不起……好疼、呜啊啊……主人!咕咿呀啊啊——!”
在他的求饶声中,奈罗夫依然蹂躏着他的下身。
“是、是奴隶不对!呀啊啊啊!请、请别再……!哈啊、咕……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道了多少次歉,奈罗夫的动作这才终于停下。
半精灵瞬间就栽倒在地,他呛咳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咳……咕……啊……谢谢、主人……”
——有那么一个刹那,他真心实意地为“被放过”而感到欣喜。
然而欣慰感终究是某种幻觉,一如他面前正在嘲弄他的幻影一般。
他说:“放弃了会更好。”
啊,是啊。
如果放弃了,那刹那的欣喜大概会无限地扩大吧。
罗兰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他的手臂微微抽动,疼痛变成了记忆深刻其中。
而他无法看到,就在他身后,奈罗夫又点燃起了一团火焰,如同幽灵般在黑暗里闪耀。
——现在。
眼虫蜡甚至将他的臀缝封锁。
蜡覆盖了后穴,两软木塞的间隙也被死死封锁。
在难堪与痛苦之间,他有种自己会一直被这些蜡包裹的错觉。
“哈啊……哈啊……”
无法发泄的排泄欲撕裂着他的身体,意识因而被剥离出了肉体之外。
它像是瓶中水般不停地在半空中摇晃,也像是他腹中的酒液般胡乱地翻滚。
那些液体让他的腹部如同受孕了一般隆起,眼虫蜡极好的延展性让它们依然能紧紧贴住他的身体。
上头的画面多半被撑开了吧——奈罗夫在绘制它时,是不是也将这一点考虑在内了?
罗兰不得而知。
他也没有余裕去思索这件事。
幻影抱持着这样的论调,可从他那里,说实话什么都有可能听到。
半精灵就这样在滑向深渊的诱惑中继续前行。
每走一步,挂在他乳头和项圈上的铃铛就会摇晃作响。
它们提醒着他自己此刻糟糕的模样,也发出声响吸引着旁人的目光,让他们将目光移向这里。
——在这里有个半精灵奴隶正在接受他主人的调教,他赤裸地行走在街道上,肚子里被塞满了东西。
“咕……哈啊……呜呃……”
并且,他还在这样的状态下发了情,那粗重的喘息就是证明。
摇晃的铃铛牵扯着他的乳头,红肿而挺立的肉粒散发着高温,在热视下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水果。
它该被啃食、舔弄、拉扯,直到整个果子全部被咬碎腐烂。
“哈呼、……呃嗯……”
他想起在下身被完全封锁、铃铛被全部挂上后,奈罗夫把自己的欲望凑到了他的嘴边。
身为奴隶的他顺从地含住了那东西,先前不久才被用于性事的肉刃正散发着浓郁的气息,直往他口腔深处捣去。
罗兰呛到了,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那玩意儿进入了他的气管。
错觉终究是错觉,但精灵的欲望毫无疑问操进了他的食道,喉咙传来熟悉的疼痛感,窒息感也随之翻涌。
他被撞得双眼发黑,可连这种状态都只让他觉得熟悉而已。
舌头在不大的空间里舔舐肉刃,每一个缝隙、每一处褶皱都尽全力伺候。
奈罗夫曾经冷着声说他的口交技术还真不错,于是他用妖艳而淫荡的声音回道:“因为奴隶、被很多人……操过。”
那其实是事实吧?
无可争议、无法反驳。
他甚至能够听见由此诞生的嘲笑,恶意沿着他的脊背蜿蜒攀爬。
“哈啊……哈呃……”
“你甚至会因为他人的恶意而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