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不流出来,“……夸奖……嗯……”
他以为男人会进一步做些什么,但对方只是自顾自地得到了满足而后离开。
半精灵再度被晾在那里,艰涩地吞咽下嘴里的白浊。
更多人过来使用了他的嘴巴,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吃精液,有时侯他会被呛住、让液体溢了出来。
使用者骂他“没用”,他因被责骂而颤抖不已,有人说他“贱货”,有人叫他“杂种”。
有人故意把精液射在脸上、头发上、脖子上、耳朵里,有人大笑着让他连自己的奴隶也一起伺候。
罗兰嘴里鼻腔里满是浊液的味道,他一呼吸那些液体就冲进他的气管。
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仿佛在身上写着“任意取用”,他只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好似忘记了“自己”是什么。
——总是会这样,在反复如无尽地狱般的性爱里总是会有这种瞬间。
“所以才需要被主人牵着,哈哈。”
眼罩不知道被谁扯了下来。
“离开了他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半精灵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了琳音的会场——
没有什么光,即便黑暗精灵的眼睛也能轻而易举地适应眼前场景。
呻吟的声音、交错的人影、玻璃制品的光。
“还是你想变成那样?”脑海深处的那个声音咧着嘴嘲笑,而他透过满是白浊的视野看见会场中心。
——欣夏就在那里,他含着巨大的按摩棒跨坐在三角形的木马上,双腿上、血迹斑斑。
罗兰轻轻抽了一口气,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
扯下他眼罩的人就在他身前,他垂着眼打量着半精灵的面容。
“有意思。”他说。
“——”罗兰的呼吸停滞了。
他想起奈罗夫说,没有人会理睬你。
但是总会有的——总是有这种可能——
如果一次没能成功,那就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他找到自己的目标。
只要有它在,就像用锥子狠狠扎进了大腿,让他能从自我粉碎的深渊中挣脱。
眼前的黑暗精灵有着罕见的金发。
罗兰挂上媚笑,向他的脚边卑微地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