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精灵仍没有玩弄尽兴,正在操弄他的欲望还在他身体深处划着圈,刺激着肠道不断包裹着内里的硬物。
白色的泡沫从后穴入口一路蜿蜒到了腿根,大腿根部满是青紫的痕迹,显然有人在操弄他时喜欢添加些余兴节目。
长子杰洛尔·菲尔多纳彼时是亚诺琳德的教员,在用弓的本领上据说无人能及。
某种意义上,她是正确的,可那件事与波西罗那全无关系,这个家系也在那之后开始了漫长的没落之旅。
过不了多久,这种刺痛会变得微弱且麻木,稍后,其它感官会盖过来,压住它继续在脑海里席卷。
一瞬间,罗兰还以为自己一直没有出口的秘密已经被发现。
精灵们说起伊里希德显然已经为圣祭做好比了充足的准备。
这对罗兰而言也已是“习惯”的一部分,连正侵犯他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因为他发现,那精灵并不是有意挑起的话头,他只是随口在提,宛如从现在的时间聊到时柱上的光。
“是啊,哈哈。”笑声伴随着一次顶入,“整个家族里的大人物都成了祭品,那样的场景可不太多见啊!”
他险些绷紧了身体——却又在最后一刻努力放松了下来。
“哈哈哈。”
他脊背上的神经好似都因为过多的刺激而折断,发出的清脆声响顺应着成为了下次刺激的源头。
百年前的圣祭时,菲尔多纳与波西罗那家的炎主就已经不欢而散。
“嗯、哈……啊嗯——……”
精灵瞥了一眼半精灵的下身——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的小口还在微微开合着。
“啊?是啊。”他的同伴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用布料擦拭着自己的欲望。
长女埃丝娜多·菲尔多纳同时拥有牧师与战士的天赋,她的美丽甚至让人觉得接受幽炎女帝的洗礼有些可惜。
“这家伙。”他嘲弄道,“刚刚又高潮了。”
彼时的菲尔多纳正与波西罗那竞争,两个家族在城里明争暗斗,火药味在一百年前的那次圣祭上就已经相当浓郁。
“啊啊、呀啊啊!”他颤着嗓子尖叫,声音虽然甜美,却也显得尖锐。
——菲尔多纳没能拿出他们的祭品,他们成为了祭品本身。
——这样说着的时候,欲望操进了最深处,激得半精灵猛地向上抬起身体。
此时此刻,那个家族残存的末裔正躺在桌子上呻吟,他的股间满是被摩擦后的白浊产生的泡沫。
被束缚着的双手已被勒出些许瘀痕,那不是因为他的挣扎,只是在身体痉挛时无意识会有的反应而已。
七十五年前,正好是两次圣祭最中间的那一年,这个贵族家族正维持着向上攀爬的势态,看来丝毫没有崩溃的迹象。
说话时的肉刃缓慢地
手掌狠狠拍打着已经红肿的臀瓣。
罗兰抽搐着身体翻起了白眼,他的举动被当作快乐的标志而引起了又一阵嘲笑。
他们说他一定很适合圣祭那样的场合。
话题在现在与过往之间飘飘荡荡,但大多数时候,罗兰觉得它们并没有什么分别。
彼时,波西罗那炎主曾放下狠话,说这件事定会在下次圣祭时有一个了解。
家族炎主莱格尼斯·菲尔多纳被女神的火焰烧掉了半边身体,这让他成为了丑陋的怪物与强大的炎主。
“也还依然能叫啊,真是不得了。”
这个姓氏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大姓——但这仅仅是相对于伊里希德、雷亚这样的家族而言。
说完他们一起笑了,罗兰在那笑声里再度抽搐起来。
——菲尔多纳。
他越说越兴奋,撞击的力道与频率都在增加,罗兰扭动着身体,张开嘴,再度呻吟出声。
精灵们又说起阿兹罗及希的这年或许准备休养一年,为下次圣祭做好充足准备。
“都这样了还能高潮。”他的同伴说,“这家伙,也真了不得啊。”
次女耶露·菲尔多纳是一位法师,算不上天资卓绝,但在米内菲奥扎城,也很难找出比她更为强大的法师。
“呵呵,到时候有得玩了。”入侵者说着,欲望开始了抽插,“说起来……还记得菲尔多纳吗?”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刺痛他的身体,但他想,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一百年时光对于黑暗精灵而言依然显得有些长,然而二十五年就会显得格外短暂。
现在的罗兰也在痉挛着。
“——”
“当然记得。”他的同伴耸肩,“上次圣祭‘主角’的那个家族——对吧?”
在当时也有人曾断言:两家最终的胜负将依赖圣祭而定,他们在圣祭上拿出什么样的祭品,将会决定家族的命运。
对于城中的诸多小贵族而言,菲尔多纳仍属于城中顶尖,它的子嗣有头有脸,能够对着平民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