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滑细腻的皓白玉腕触摸著他脸上的肌肤,她离他这么近,闻得到他身上的健康气息,她落寞的细语“我好怕好怕你出去外国竞技时会带回你的新娘,巴兰,我好怕你忘了我,所幸你回来了,你又回到我身边“我不会让你祖父的预言成真,我会保护你的性命,绝不会让你为我而死,这是我内心最真的承诺,我要守护你,这辈子绝不会改变。”日焰的话语更加轻柔不可闻“我对你那么凶,是希望你不会爱上我,只要你不爱我,你就不会死,所以我 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要原谅我,我太爱太爱你,绝不能坐视你死在我面前,但是我装得好累、好累”日焰的低语飘在空气中,很快就消失不见,她痴痴的注视巴兰的睡脸,火光照著他的侧脸,她满心衷情、满怀情思都凝注在他脸上,像是要把一辈子的份给看够,接著她倾身向前,轻轻的吻了巴兰,这个吻既甜蜜又哀伤。她知道这是她今生所能从巴兰身上偷来的小吻,这份美丽且悲哀的回忆将伴著自己度过岁岁年年。“我不会后悔的,我宁愿你好生生活在我眼前,也不愿你死在我眼前,所以我 不会后悔,我一定不会后悔,纵然你会爱上别人,我也不会后悔”日焰执著无悔的低喃,脑中却想到巴兰和一个不知名女子的相爱,她的心剧痛难当,终于忍不住眼里涌出滚滚泪珠。夜晚吹来的晚风刺骨,月吻征征的注视天边一弯残月,脚边的溪水凉沁入骨,是她要求晏之让她洗个澡,她想把威之在她身上的气味全部洗掉,曾经那样让她眷恋的气味,还有他看她狂烈眼神的回忆,她要把这些心里的回忆全部抹灭。“月吻。”晏之朝她唤了一声,他的俊脸漾开著无庸置疑的奸计得逞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诡异。月吻回头,看见他以急速的奔跑冲到她眼前来,气喘吁吁的停在她面前,开口以刺耳的声音道:“对不起,没时间解释了,我先失礼了。”月吻还茫然不解他的意思时,他刷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月吻惊呆了,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全身僵硬得像木头。晏之往她身后一瞥,表情变得沮丧“该死,他快走了。”他那奸计得逞的笑容变得惨败,他眼里燃起了怒气,猛力的摇晃身前的月吻,愤怒的朝她低吼:“你这白痴女人。你若是想要挽回我那死脑筋的王兄,就快尖叫,叫得愈大声愈好。”他的摇晃过于剧烈,使得月吻脚下的石头滚动,她惊呼一声,跟著晏之两人侧身一倒,双双撞进溪水里,月吻猛地打个冷颤,她全身由头到脚全都湿透,接著她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原因无他,她的衣衫破裂,在晏之面前青光尽泄,她的双手掩著胸前,整张脸已通红。晏之没好气的瞪著她“你叫什么,我才该叫,哪有女人像你这么白痴,害我也满身水!从没看过女人像你这么不懂得卖弄风情,你比林娜差多了,就连菲菲也比不上,亏我一直帮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由后领一提,给丢了出去,晏之撞得头晕脑胀,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溪边的烂泥沾了他一身,样子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连他素以为傲的俊帅脸蛋,也十分可笑的沾上满脸的烂泥巴,看起来就像个小丑一样,完全失去他一向的风流美男子气质。把他摔出去的不是别人,正是威之,他脸上青筋跳动,神情暴怒之至,让人对他避之惟恐不及。晏之哀哀乱叫,表情装得痛苦至极“王兄,你做什么?”但是眼里又再度流露出那种奸计得逞的兴高采烈。“我把她赏给你,不是叫你奸y她。你这个禽兽!这个女人我收回来,你最近最好不要在我眼前出现,免得我撕了你,给我滚!”威之大吼大叫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在两手掩在胸前的月吻,完全不顾晏之。而晏之满身疼痛的站了起来,他老哥这一摔可不轻,自己得回帐棚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而且也要警告自己以后不要管太多闲事,以免骨头受罪。看来好人难当,他哀声叹气的跛著脚,一拐一拐的走回去。另一方面,月吻抱住胸前,不愿再看她面前的男子一眼,她低头看着水流,那清澈小溪的波面上,映著地那张带著惆怅及哀伤的面容。“你受伤了吗?”威之环住她纤细肩膀的大手,是那样的充满体贴及怜爱,他说话的语气比永恒的天籁更加扣人心弦。一阵苦涩涌上月吻的心头,她的双眸不顾她内心的反对而含住泪水。他现在来做什么?他只是把她当作是那样低贱的女子,为什么现在又对她这般温柔?好似他真的在乎她似的,他不知道给了她希望,再给她重重一击,让她跌到绝望的深渊是多么伤害她、多么让她心碎的事吗?晶莹泪水顺著她白玉一般的面颊蜿蜒而下,一点一滴的泪水掉进水里,形成一圈圈的湮漪,她忍不住饮声哭泣,纤柔的肩膀因哭泣而不断抽动。威之心疼的将她拥进怀里,她开始剧烈挣扎,拚命推著他的胸膛“你关心我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把我送给你弟弟了,你不要抱著我,我只是你的女奴,只是你微不足道的女奴中的一个,所以,你就要占有我的时候就占有我,要把我送人就送人”她哭得说不下去,发泄之后,整个人没力的软瘫在他怀中。威之心疼不已,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他早就后悔做出这件傻事,他怎么能告诉她,他那时候心神交愤的感受——只为了她是那么顺从的躺在他弟弟的怀中,看起来那么心甘情愿、那么心醉沉迷?他又怎么能告诉她,他在嫉妒,他一直认为女人是不值得他花一分心力去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