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慢慢来嘛!只要有心,一定做得到的啦!”上官佑莹安慰他道。“啊!对了,上星期天我和方妈妈做蛋糕失败了,所以,这个星期天早上我还要到你家陪方妈妈做蛋糕,不过,下午我要参加我们这社区的网球比赛,你和方妈妈去帮我加油好不好?”一提到上星期的蛋糕,方尔捷忍不住又笑了。明明说是要做蛋糕,结果,他一时心血来潮去看看她们做的如何,却惊异地发现他妈妈和上官佑莹两个人竟然火战正酣,天空中的蛋糕核子弹和水果长程飞弹飞来飞去的,两个敌人都伤痕累累、惨不忍睹,最后连垃圾都顺手抓来扔出去了。当时,他不可思议地瞪著他妈妈,看她笑得跟个孩子一样,内心激动得差点掉下眼泪来。“不会又是另一场蛋糕大战吧?”上官佑莹可爱地吐了吐舌头。“如果又失败的话。”结果,星期天上午十点多,当方尔捷正专心的看书时,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请进。”他连说了两次,却没人推门进来,他不禁狐疑地自己去开门,没想到迎面便是一坨蛋糕砸在他的脖子上,他才刚愣住,又是另一坨蛋糕不偏不倚地恰好丢中他的脸。他妈妈丢的!简直不敢相信!片刻后,当他好不容易擦乾净眼镜时,上官佑莹却把一大盘蛋糕交给了他。“去和方妈妈沟通一下吧!”她挤著眼说。“让她知道,不管你多大,你始终是她的孩子。”那天下午,当他们狼狈地赶到社区运动场时,三个人的头发上犹沾著不少奶油屑,但每张脸都笑得非常愉快。方妈妈甚至还很自然地牵著方尔捷的手,就好像许多年前她牵著他去上幼稚园时一样。之后,上官佑莹下场比赛,方妈妈会合上官妈妈聊得更是开心,两人都忘了要替上官佑莹加油了,于是,在换场时,上官佑莹忍不住提出严正的抗议了。“喂、喂!你们两个老太婆,别光顾著三姑六婆,替我加油呀!”老太婆!?上官妈妈冷笑。“反正你输定了,还加什么油!”“欸!老太婆居然敢诅咒我!?”上官佑莹愤怒地抓紧了网球拍。“好,我今天非赢不可!”“你嬴了我就把头给你!”“好,我今天要定你的头了,老太婆!”听罢她们母女俩诙谐的对话,而后凝望着场中飞扬的女孩咬牙切齿地拚命追著球打,方尔捷不觉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啊!如此活泼又贴心的小女友,他怎能不喜欢呢?又是一个漫长的暑假过去,国二开学时,同学们都觉得方尔捷和上官佑莹似乎已培养出那种男女朋友的味道,而不再像是国一下时那种办家家酒的幼稚感觉了。这一学期里的课馀时间,上官佑莹依然大部分都腻在方尔捷家里,不但和方妈妈培养出类似母女间的情谊,而且致力于消除方尔捷和他母亲之间的隔阂。于是逐渐的,方尔捷不再老是躲在房里看书、听音乐,反倒常常主动出来和她们一起看电视、聊天说笑。到了寒假时,上官佑莹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从一开始的逼不得已到如今,方尔捷已经真的喜欢上她了。同样的,她也觉得自己对他那种为了交男朋友而交男朋友的“喜欢”已进展为“真正的喜欢”了,因为他比她想像中的更温柔体贴。包甚者,他们之间的不和谐也逐渐转化为另一种互补的协调性了。因为她具备了温柔寡断、内向善感又死心眼的方尔捷所缺乏的坚强与果断,还有乐观的天性和豪爽的个性。而他则具备了一向没什么耐性,凡事横冲直撞,瞻前不顾后的她所缺乏的温柔耐性与体贴细心。于是,在这个寒假里,上官佑莹特地为方尔捷独自留在台湾,陪同方尔捷母子度过了一个温馨愉快的年节。“脱!”“不要吧!”方尔捷涨红著脸,满眼的央求。“会冷耶!”上官佑莹马上跑进他的房里拖出他的毯子扔给他。“脱!”“佑佑,不要啦!”方尔捷哀求,又把求援的目光投向母亲。“妈?”从一开始玩捡红点,方妈妈就笑个不停,因为他们的赌注是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方尔捷当然不可能让妈妈或上官佑莹脱衣服,于是,他只好一再地输,输到现在,他已经要脱裤子了。“你”方妈妈笑得更厉害了。“输了。”既然没有人支援他,他最后还是被逼著脱掉了长裤,然后面红耳赤地听那两个女生开始大加评论。“他好瘦哦!”“他爸爸也很瘦。”“可是他长得像方妈妈你呀!”“他的身材像他爸爸,所以才会那么高。”“我不像我爸爸那么高,也不像我妈妈那么矮,那我是像谁?”“你呀!有你爸爸的影子,也有你妈妈的影子,大概是”方妈妈强忍住笑。“咳咳综合果汁吧!”“方妈妈!”上官佑莹娇嗔著。方妈妈又开始大笑了,方尔捷裹着毯子,无法自己地凝视著开怀畅笑的母亲。他不否认的确是感到有点冷,但他的心却是热呼呼的。≈36807;≈20102;午夜不久,说要守夜的方妈妈还是支持不住地先去睡了,上官佑莹便开始把她的计划告诉方尔捷。“明天我们租vcd回来看,我想你可能不知道,不只是恐怖片而已,方妈妈就是不喜欢一个人看片子,所以,这回我们要陪她看个够,两天、三天都无所谓。”她很认真地说。“再来呢!嗯听说今年的梅花早开,我们可以带方妈妈去看看,我想方妈妈一定会喜欢的,而且,我们还可以顺便照相,然后到淡水去吃海鲜,看看海,之后就可以回来了,否则方妈妈会太累。接下来我们还可以去看画展,这个你和方妈妈都喜欢哦!对了,故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