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鲜少对彼此生气，大多时候阿季都会迁就我，跟着我的想法走，但这回他仿佛下决心要跟我倔到底。
纯粹是爽的，羞的。
双腿间的泥泞被擦了个七七八八，后腰一空，阿季就坐着的姿势把我揽到怀里。
温存陡然消失，箍在腰间的手臂也随之收紧。我转头去看他，神情微敛，是在生气了。
我恍然，二十几年鲜少体验过，猛然经受一次，又来的太猛太汹涌，珍贵到我几近无措，不知以如何姿态去接纳这股能溺死人的温存。
再低头一看。
我蓦然对自己无比厌恶唾弃，就像一个不允许妻子外出抛头露面的封建大男子主义丈夫。
从小打大，无论是手足家人，还是同学老师，比起亲近接纳，避之不及才是对我的常态。这种一点点压抑我人生，我梦想的排斥，忽然在阿季这里被击碎个完全。
阿季本就长得英俊，眉骨立体眼窝深邃，平日的相处觉察不出，可现在正色压下来，瞬间压迫凛冽十足。
我错然，以为他是指我之前提及去看医生的事情。
不，他只会冷眼相持我这个骗子，穷鬼。
这次和什么一百万什么离不离开的没关系。
明明比他大的人是我，此时却莫名生出被拥护的感觉。
“不要讨厌阿季。”
反应过来！
“阿季……”我凑上前，去亲他，哄道，“你现在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本，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名字，即使出去，会有人冒着风险聘用你吗？”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哥每天那么累，有时候还会带着伤回来，我会难受，会着急。”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缩瑟，他的声音放柔了一些，“我也想为哥分担压力。”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
两个月前我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阿季。”我喊他，声音还有点哑。
“你真的……”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我羞赧，一时间用舌头顶也不是不顶也不是。满腹的害羞和小腹腾起那股诡异的麻痒压不下去。
“你想去看医生吗，哥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我继续道：“就一个办法，去医院，然后去派出所登记，只能这样。”
真的怎样，我说不出来，痉挛还没完全消下去，阿季擦得又没个轻重，偶尔擦过的阴蒂刺激得我腰腹抽动。
“嗯？”他应声。
阿季又被我吓到，不过这次没说抱歉，一副也知道自己错到哪了的心虚样子。
肉穴猛然绞紧，我的小腹无法控制地连片痉挛，腿间兀然感到股温热。
被我抱住的人身形一僵。
我的心情变得奇怪，心跳也如擂压不住。
嗯……
我又哭了。
－要永远在一起。
“哥错了，不提了不提了，我没有不想要和阿季在一起的意思。”
寻人启事散播的面积越来越广了，纵使那边不主动找上门，阿季早晚有天也会自己发现。我不敢想那时的他会怎么看我，还会满腔蜜意的喊我哥吗，还会对我说我爱你吗。
“为什么不让我去。”他声音闷闷的，下颌微敛，是在生气了。
最后只能红着脸把我嘴里堵着的内裤拿出，然后抱着把我放回卧室的床上，从床头撕下纸巾一下又一下，沉默地，心虚地擦着。
“这是你说的，我记着呢，哥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阿季低头回吻上我，舌头在温热的口腔内推搡又缠卷到一起。
塞的还是他的！
要和阿季永远在一起。
原因是他想出去工作，我不同意。
“哥，要射了。”他喘息。
我被他的恼怒神情吓到，心底却又陷得更软。
我去亲他，自责又感动。
“我不明白，哥。”
“为什么又提这个哥，哥不想和阿季呆在一起吗。”阿季五官长得立体分明，深邃的眉眼一压，正言说话的时候就充满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冷意和锐利的压迫感。“你又想要丢掉阿季了是吧！你又这样对我！”
是阿季射了，射精之余操弄的动作还没停。
堵着的内裤被抽出，接着整个人被抱起放回床上，积压着的羞臊委屈一下子泄出，我出声抽泣。
身后冲撞的速度加快，敏感的阴蒂被暴雨般的密集快感闪击。
我偏头躲开他直落过来的目光，不去对视。
我和阿季吵架了。
我们吵得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阿季这么冷的脸色和语气。
这傻子往我嘴里塞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