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衣服掀到了肩头,他微鼓的胸部暴露出来,被滚烫的掌心使劲揉搓,奶头在手指间高高嘟起,颜色也变为香艳的樱红。
享誉影视界的秋大明星已经很久没受过这种罪了。所有人都捧着他宠着他。普通人把他视为不可亵渎的美神,只敢仰望不敢靠近。感情日渐稳定的男朋友也不再强吻,而是会在亲热前征求他的同意。
突然被不惯着自己的家伙搓圆揉扁,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变回了怯生生羞答答的小可怜。
“宝宝,好久不见。你好狠心,一直躲着我。”久别重逢,陈知云一边粗鲁地揉宝贝老婆的奶肉,一边温柔地呼唤他。
床笫间常用的暧昧称呼令秋夜音猛然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浑身发酸发软。他禁不住有点情动,哼哼着主动把湿红的嘴唇递上去,又和男人亲了一次。
在分手之前,他们总是这样黏在一起接吻,一天要接好多次。分手之后有段日子没碰面了,男人好像馋得不行,动作略显野蛮,吸吮得又快又凶,像是要把人囫囵吞进肚子。
凶蛮的吻正好满足了发情的美人,令他舒服得呜呜叫。他忘掉了原本是要下楼买伞,也忘掉了两人早已分手的事实,陶醉地眯着眼睛,十分投入地迎合着热吻。
换着花样地亲了半个小时,任性的大明星爽够了,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我才不是你的宝宝。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他摆出高贵冷艳的谱,一口咬定从没见过面前的男人。
然后他就被惩罚性地摸遍了娇嫩的身子,像只熟透的虾米一样蜷成一团,皮肤表面也泛起红潮。
陈知云非常熟悉他的敏感点,轻挑慢捻把他摸得爱液横流。手指拂过凸起的乳蒂、怕痒的腋窝,顺着腰侧慢慢往下滑,五指张开按摩着滑腻的肚皮,指尖抠挖肚脐。
情欲涌动的美人想要了,扭动腰肢,暗示性地顶起膝盖,用大腿内侧蹭了蹭男人鼓囊囊的裤裆。对方却仿佛没有领悟他的意思,仍然纹风不动地坐在原地,耐心而细致地抚摸他。
快感堆积却又不足以达到阙值,秋夜音瘙痒难忍,病急乱投医地张着小嘴积极索吻,由于太过急切,黏腻的唾液丝顺着嘴角淌下也来不及擦去。
陈知云亲他、摸他、挑动他的欲望,粗糙的指腹反复地摩擦他的性感带。在漫长的刺激中,得不到满足的美人终于哭了起来,娇滴滴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插进来呀……”
“还跑不跑了?”男人问他。
这下美人委屈巴巴地闭紧嘴巴,不敢出声了。
他们做了很多很多次。车门锁死,被捕获的娇美明星想跑也跑不了,每次刚伸手抓住门把手就被拽回来亲。他犹如濒死的天鹅,仰着修长的脖颈呻吟。男人故意欺负他,抽插两下就拔出来歇几秒,吊着他的胃口,使他无法高潮。
等被放出来时,秋夜音已经湿漉漉黏哒哒的了。他裹紧外套抽噎着,一步也走不动了,只好拿出手机拨打男朋友的电话,要人来接。
陈知云在他身后提醒道,“我会给你发短信的。记得回我。”
“哼。我没见过你。”
嘴硬的小美人又被拎回车里揉了两把。他本就糟糕透顶,经受过追加的热烈爱抚后,变得满身是汗,头发也湿成一缕缕的,犹如刚从水潭捞出来的落水猫咪。
男人亲他的嘴,他既反抗不了,也无力附和,只能四肢大张地横躺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任由男人对他肆意妄为。
在一番折腾后,秋夜音坐着陈知云的车回到了自己家。他做贼心虚,怕被两个男朋友瞧见,隔着远远的距离,还没有到家门口就急急忙忙地要求下车。
他们这副样子简直像是在偷情。但论起先来后到的话,其实他们才是先谈恋爱的那一对。
这段隐秘的关系不足为外人道也。
作为风光无限的大明星,秋夜音曾经有过一段见不得光的被包养经历。包养他的那位金主正是陈知云,是豪门陈家的家主,非常有钱且有权。
那段经历算不上黑暗。陈知云待小情人很好,给他钱,给他资源,保护他。
如果不是出于某些特殊原因,秋夜音不介意嫁给这个男人,也不反感乖乖待在家里当受尽宠爱的金丝雀。
特殊原因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源于自身。说起来可能有点好笑,遭遇过背叛的秋小少爷既渴望爱又厌恶爱,时常会自顾自地陷入不冷静的状态。
他质疑且鄙夷陈知云的感情,恶意揣测对方只是想养只漂亮玩物,甚至还借着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在情绪激动时扇了对方一巴掌。
那之后他就不想再看见陈知云,既担心被追责,又怀着莫名的心虚与尴尬。
在他的极力避免下,他们两个也的确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直至在便利店门前重逢的这一日,刚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
被抓住过一次之后,躲避的战术就失效了。在各种各样毫不相干的场合,秋夜音频繁地遭遇陈知云。每每碰面,难免都会有场刺激的情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