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记住不同东西的声音。应淮有绝对音感,能从各种敲击物品的声音里听出音调,将每一个东西都对应上了一个音高。他用这些音符谱写旋律,也逐渐记住了不同东西发出的声音。记忆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件相对简单的事情。每个方位敲击牌面的声音和梁士宁念牌面声音在他脑海里一一嵌合。应淮如上辈子般,漫不经心地将梁士宁的声音谱写成一个曲调。“不,这不可能。”宋风逸咬牙。那刚才那个傻瓜游戏你为什么赢不了,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出丑”“宋老师想知道原因吗”应淮抬起头,微微勾了勾唇。“我头晕的看不清。”旁边的陆景倏然抬起头,梁士宁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攥紧。应淮身子慢慢前倾,按住最后一张牌“好在耳朵还是好使的。”他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整个人摇摇欲坠,但手指轻转,慢慢将最后一张牌翻开。“这也就足够赢过宋老师了。”宋风逸整个人颓然站在桌前,应淮捂唇咳了咳,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他不出意外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应淮”应淮昏昏沉沉间听着梁士宁焦急的声音传来“醒醒,应淮。”应淮烧的眼前发晕。他迷迷糊糊间看到面前的人,忽然踮起脚凑到梁士宁耳边。“我刚才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梁士宁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应淮说的是卫生间那里。应淮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梁士宁耳边,梁士宁的手指倏然攥紧。他听着应淮继续喃喃开口“我只是太害怕了。”梁士宁伸手揽住面前的人腰。他想问应淮在害怕什么,但还没开口,忽然感觉耳垂一暖。应淮浑身颤抖着,轻轻含住了梁士宁耳垂上那颗满是碎纹的红玉珠子。梁士宁的手臂控制不住地倏然收紧。他听着面前的人闷哼一声,后知后觉的松了力,怀里的人却已经挣脱他的手臂,站在了面前。“我不欠你,就不会胡思乱想。”应淮低笑一声。他微微后退一步,桃花眼涣散“所以现在还给你了。”梁士宁感觉应淮的状态有些不对。他猝然伸手,下一秒,便看着面前的人毫无征兆地闭了眼,径直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