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微闪。“好好,你们俩吃,我和你爸去客厅等你们。”梁母赶忙开口。餐桌旁一时间只剩下应淮和梁士宁俩人,应淮神情瞬间放松了些许,恢复了一贯懒洋洋的样子。他半撑着下巴,慢悠悠搅了搅面前煮的软烂的紫米粥,忽然开口“可以不吃吗,梁先生”梁士宁仿佛早就知道应淮会这么说。他看了面前的人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想吃薄荷巧克力吗”应淮闻声抬起头,听着梁士宁低声开口“吃完了饭,就给你。”应淮桃花眼闪了闪。他用勺子慢慢舀起一勺粥来,试探性地送到嘴边,却最终又放了下来“算了,我不想吃。”梁士宁愣了一下。他盯了应淮几秒,忽然开口“你胃不舒服”应淮眼眸动了动。下一秒,他蓦然笑了起来“没有啊。”“我只是,吃不惯梁先生做的饭。”应淮抬起头,笑眯眯地弯了弯眼,“梁先生还要多努力啊。”梁士宁没有说话。他盯着应淮,忽然低声开口“师父不喜欢我做的饭了吗”应淮愣了一下。他看着梁士宁抬起头,神情莫名黯了些许“我记得以前师父最喜欢了。”应淮瞬间明白梁士宁误会了什么。之前跨界歌手节目的时候,应淮有几天生病,只能勉强吃的下梁士宁做的东西。发展到后来,节目录制间隙,应淮一有空就会去找梁士宁,美其名曰给他“专门辅导”,实际上是让梁士宁给他“开小灶”应淮刚才只是随口找了个理由,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看着梁士宁的神情,下意识想要解释,但下一秒,胃里的刺痛让他脸色再次白了白。他闭了闭眼,轻轻按了按痉挛的胃脘,到底没有反驳梁士宁的话。“是啊。”他放下勺子,似笑非笑地叹了一口气我口味早变了。梁士宁没有说什么。他慢慢从餐桌旁站起身,看了应淮一眼,转身向外走去。他没有看到,转身的一瞬间,应淮脸色瞬间变了,控制不住直接趴到桌子上,低低地吸了一口气。他趴在桌子上缓过这一阵刺痛,慢慢抬起头,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重新将勺子拿了起来。他试探性地将粥送入口中,温热的液体顺着食道流下,带来一阵舒适的慰藉。但下一秒,应淮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涌,他神情间有痛楚一闪而过,猝然捂住唇,转身跑到洗手台旁,控制不住直接吐了出来。刚才那勺粥被一点不落地全部吐了出来,但应淮还是感觉胃里钻心地疼。他手指死死撑着洗手台,干呕了几声,再次吐出几口酸水出来。应淮闭了闭眼,半撑在洗手台边,无奈地轻轻吐了一口气。“还好刚才没吃。”他无声地勾了勾唇,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指却因为用力而隐隐发白。平心而论,他真的很想吃梁士宁做的饭。但这几周不停的吃药早就让他的胃脆弱不已,经过昨天的发作,应淮只感觉胃里一阵阵地痉挛,连带着他心口都有些发闷。应淮不想让梁士宁发现他的异常,更何况梁父梁母也在这里,应淮可不想一大早就吐在他们面前。应淮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想着如果梁父梁母发现他们家儿子照顾着一个病秧子,心里会有什么想法。他感觉胃里的翻涌感终于好了些许,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转过身,神情忽然一怔。梁士宁不知何时又回到了餐桌旁,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他。应淮神情间闪过一丝惊慌。他勉强笑了笑“梁先生怎么又回来了监督我吃饭”梁士宁没有说话,只看了他一眼,将两个东西放在了餐桌上,转身又走了出去。应淮怔了怔。他慢慢走上前,看着餐桌上的东西,神情微动。餐桌上是一块薄荷巧克力,和一盒胃药。应淮神情静了几秒,桃花眼间不自觉地多了几分笑意。“闷葫芦,”应淮低声开口,“还是会只做不说。”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把自己给骗回家的。他伸手将薄荷巧克力认真地放进口袋,看了桌子上的胃药一眼,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有用我早吃了,”应淮手指轻轻戳了戳桌上的药盒,低声开口,“不如给我止疼药。”他慢慢站直身子,正听到梁母兴冲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小淮你吃完了吗我刚才看小宁从厨房出来”应淮轻轻地一口气。他不着痕迹地又按了一下胃部,迅速站起身“我吃完了,伯母。”梁父梁母只是过来询问一下“自家儿媳”的进展情况,顺便帮忙促进一下。梁父一看到应淮就立刻堆起了满脸笑,拉着人天南海北地聊,还直接开了一盘棋。没过多久,拉着梁士宁“问询”完了的梁母终于心满意足地回来了“行了,让人家小淮歇歇吧,人家生病还没好呢。”梁父恍然大悟地抬起头,应淮抬头笑了笑“我没事,伯母。”他也很喜欢和梁父聊这些,但他到底身子还没痊愈,没过多久,神情间就控制不住露出些许疲倦。梁母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行了,别跟我硬撑啊,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和我或者小宁说。”应淮顿了顿,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看着梁母从梁士宁手里拿过什么东西,神情瞬间兴奋起来“我给你们又带了几套家具服过来,你们不是下周又要去录综艺了吗,刚好带着过去,保暖还好看。”应淮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手里便被塞了好几件包裹。他想起之前直播间情侣服那个误会,神情古怪了一瞬,但还是笑着开口“多谢伯母。”梁母直接笑弯了眼。“我还买了几件,按照你们的身材定做的,等到时候做好了再给你们送来。”应淮愣了一下,笑着赶忙开口“不用,伯母,您不用这么费心,您给梁士宁买就好”“这哪费心了,我就是专门给你买的,”梁母一边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