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对我……”李忘生透过池面一双秋水含光眸望向谢云流,“不明又何妨?”
谢云流饿虎扑食一般将他按倒。他早有准备地撑住身子,池水深度刚好将口鼻露出水面。
不必再看了。他闭上眼睛,完全可以想象十九岁的自己被二十二岁的师兄按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先天元年,玄宗登基,谢云流自扬州东渡瀛海。如果他那个时候不管不顾追下山去,会不会淋上一场激烈汹涌的暴风雨,能不能用这身皮肉留住飘往天边的云?
师父会气死的。他憋着笑想。
要是他真的留下了师兄呢?师父会吹胡子瞪眼地给他们写合籍书吗?
他脑海中浮现出谢云流一身喜红的模样。
要是留不下呢?
他挣扎着直起上身,湿漉漉地贴紧谢云流。
无妨。他的云已经回来了。
他喘息着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