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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车: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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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白净的皮肉,“我现在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怕弄伤你。”

    李忘生膝行过去,跨坐到他身上,低头亲他。“你真好。”

    “我不好。”谢云流叼着他的嘴唇说,“我想操死你。”

    李忘生笑着咬他的下唇,“你好狠的心。”

    “是你太勾人了。”谢云流摸索着抚弄他的阴茎,听他舒适地哼鸣,“快点,趁我现在还能忍住。”

    李忘生打开润滑液的盖子。

    扩张这事儿通常都是谢云流的活儿,从他们法地吻他。他不知道怎么换气,谢云流被他亲得头昏脑涨,他自己也憋得气喘吁吁。

    “师兄,”他支着赤条条的身子在谢云流身上喘,“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下面难受。”

    谢云流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现身。李忘生起初摸他脸时手上沾的浊液已经干结在皮肤上,他探进被里摸他大腿时蹭的水迹也被汗水蒸得又黏腻起来。

    “你想要我做什么?”猎人打开了捕狐夹。

    李忘生牵起他的手往下身带,摇了摇看不见的狐狸尾巴,“摸我。”

    啪。他的腿被擒住了。手掌底下,白嫩的皮肉定是被拍得泛红。

    谢云流把碍事的被子推到床角,搂着人猛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身上有伤,就别费那么多气力。好生躺着,师兄伺候你。”

    谢云流握住他的阳物。好热,好凉,李忘生扭着身子说不清下半身是什么感觉。谢云流的手箍着他的柱身上下撸动,捋到根部便揉他的阴囊,拢到顶端又蹭他的马眼,来来回回却是随性得很,刺激在哪儿说不上丝毫准数。哪有这么伺候人的?李忘生被他摸得上不去下不来,吊在半空无助地挺腰。

    “师兄,难受,硬得好疼。”他按着谢云流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帮帮我。”

    谢云流顺着他的路径动作,指腹上的刀剑硬茧蹭过他的精管,李忘生揪着床单低喘。他的龟头涨得红润饱满,谢云流鬼使神差地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李忘生差点把床单撕破。

    谢云流低头含住他的顶部。李忘生朝下看了一眼,臊得几乎忘了呼吸。谢云流额侧两缕刘海软软地搔在他下腹和腿根,他的大腿随着他的吞吐吮吸止不住地颤抖。

    “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李忘生伸手去推他的头,谢云流却没有半点退开的意思。他的唇舌口腔温热地包裹着他的阳物,挑逗、舔吻,直到他克制不住一泻千里。

    他射在师兄嘴里了。

    这个认知令他的肌肉痉挛般抽搐。

    “师弟。”谢云流含含糊糊地叫他。

    他从高潮中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谢云流嘴唇晶亮地凑到他面前。他指指自己的脖子,李忘生看着他的喉结一滚——

    咕咚。

    咽下去了。

    李忘生脑子里腾炸一座丹炉。

    腰不挺了,腿不动了,他整个人像是傻了,呆躺着被谢云流亲了一口。

    是师兄的味道,还有他……自己的味道。

    他把师兄弄脏了。

    他脑子里胡乱转过许多污浊不堪的念头,谢云流在他身下摸摸蹭蹭他也不知道反应,手指伸到嘴边他就乖乖含住,搅得满是湿淋淋的水液,再乖乖让人抽走。

    一根手指快进到顶,他才如梦初醒似的叫了一声,夹紧穴肉。

    “回过神了?”谢云流勾着唇角问他,“被人破了身子都不知道?”

    哪、哪里破了身子。他红着脸想,明明还没进去,明明……你连衣服都没脱。

    指尖抵到最深,试探着勾了一下。这一勾可了不得,怕是勾开了什么闸门,竟然细细地泌出水来。

    谢云流不信邪地又试了试。水淌得更欢了。

    “醉蛛给你吃了什么?”他感到不可思议,“还是说……”他抽出沾着清液的手指举到李忘生眼前,“你就这么想我?”

    李忘生面红耳赤,嗫喏道:“不、不知道……也许、也许……”他羞得闭上眼睛,“也许都有。”

    谢云流的手指顶回他身体里,捅出一声缠绵的吟叫。

    “继续,”他捉住谢云流的手朝身体里推,“还要。”

    谢云流甩开他的手,一边扩他后面,一边抚弄他重新胀起的性器。李忘生喘着粗气被他撩得颠倒昏乱不知天地为何物,搞不清小穴里吞进了几根手指,只知道身体被他拓开了一道空腔,饿得一个劲儿流水,想吃师兄的肉棒进去解一解馋、杀一杀痒。

    “师兄,师兄……”他曲起腿去蹭他的下身,还好,他不是一个人在发浪。

    他挣扎着想起身去解谢云流的衣服,却被他点着锁骨尖摁了回去。

    谢云流慢条斯理地脱掉衣服,甚至有闲心把它们一一叠齐摆好。他的肌肉一寸一寸裸露出来,李忘生看着他疤痕斑驳的皮肤,胸口像有火在烧。

    谢云流是血色浇铸的长剑,是风雪淬炼的横刀。他在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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