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全身的力量像是突然被ch0u空似的瘫坐在地上,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就这麽任由施爷处理德伟的屍t。
「不是、没有!」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麽,语无l次说一些否定词来回答德伟根本还没问的问题。
「那是……」德伟稍微侧过头,眼睛看往我身後的房门,一阵菸雾隐约从房门的缝隙飘了出来。
水之後就包覆着浴巾回到房内。施爷躺在床上,从挂在椅背上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菸和打火机,我对他摇了摇手指,我和德伟都不ch0u菸,要是在这里留下菸味那可不妙。
德伟快速爬过了我脚边,我竟丝毫不敢动弹,当他来到房门口,与半躺在床上的施爷四目相望,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那……没事就好,晚安罗,我先下……」
那两人用酷刑b问着我h金的下落,德伟在跟我说这项虚构h金传说的计划时,我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因此根本不会联想到两个恶贼所说的其实是德伟瞎掰出来的传说。
「这麽明显了还用问吗?你满足不了你老婆,他当然只好在外面找罗!」
「你……又洗澡了?」德伟的话让我从惊恐中稍微镇定了下来,我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一眼,然後点了点头,故作镇定说道:「对啊!刚刚用跑步机运动流了一点汗。」
德伟在我们结婚没多久就因为一场车祸而半身不遂,心灰意冷的他辞了工作带我来到金门,说是要重启人生。他的人生有没有因此重启我不知道,但我肯定的是,我的人就此被他给毁了。
德伟因为只能靠轮椅来代步,所以几乎足不出户,活动范围局限在民宿一楼,从来没上到二楼过,也因为他坐轮椅的关系,常把放在高处的东西打破,然後我再替他收拾善後。
德伟si後,我的罪恶感愈来越重,和施爷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就这麽一个人经营着这间民宿,却没想到会因此遇上两个闯入的恶贼。
「你……」德伟双手在地上撑着,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施爷好整以暇,等他来到床边时,一脚直接往德伟的头上踢了过去。
「妈的,你这没用的人这时候上来g嘛?」施爷将手机放到了一旁,刚刚就是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德伟被这脚踢得差点晕了过去,但他兀自爬起身子想要给施爷一拳。施爷虽然年纪较大,但他平常因为劳动而t格壮硕,一下子就掐住了德伟的脖子,德伟渐渐无法呼x1,我大叫着要施爷住手。
恶贼闯入的隔天,民宿来了一组客人,我一见救星来了,不顾手腕的疼痛,y是将绑在吊扇上的绳索给扯了下来,然後再推倒衣柜撞向玻璃窗,目的就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等到我回过神时,德伟已经瘫软在我面前,我大叫着怎麽会这样?施爷则是要我冷静下来。
「你……你是谁?为什麽……为什麽在我老婆房里?」
施爷的狠劲提醒我这不是在梦中,他从腰间ch0u出一把凿刀,在我来不及阻止之际,cha进了德伟的後脑杓里。
我不仅要打点这间民宿,还要照顾他这个无法自由活动的人,就连洗澡都要我帮他洗,原本我们的房间都在一楼,但我实在受够了这样痛苦的生活,於是搬到了二楼的空房间,反正这间民宿的房间永远都没客满过。
「怕什麽?反正他又不会上来。」施爷说完後用嘴叼着菸,打火机上的蓝hse火焰对准菸头。
我才刚踏出房门,就看见德伟出现在走廊上,这让我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我下意识地想要冲回房内关起门,但双脚就是不听使唤留在原地。
「吓我一跳,我今天b较晚睡,却听到楼上传来水流的声响,我心想该不会是有贼进到民宿内,还好只是你洗澡的声音。」德伟做了个宽心的表情,我不知道该接什麽话,只能露出一脸苦笑,心里则是希望他快点下楼。
没想到德伟会因为担心有贼闯入而初次上到二楼,却也成了他的最後一次。
包括他那张坐了十多年的轮椅。
「你别怕,伪装成意外si亡就好,反正屍t几乎都是由我的礼仪社负责,我有认识的检察官,只要塞点钱,他不会在乎这窝囊废是怎麽si的。」施爷边说边把凿刀上的血ye用浴巾擦去。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後,我将德伟的东西全都收进了他一楼的房内……
被紧掐着的德伟看着我,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只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等等我就会从这可怕的恶梦中醒过来。
正当我要把他嘴里的菸取下时,我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那声响越来越靠近门边,我心里一惊,对施爷b出个噤声的手势,然後出到房外查看。
德伟的话还没说完,我房内突然传来手机声响,那铃声是一首台语歌曲,德伟知道我从来不听台语歌,不可能将手机铃声设定为台语歌曲,於是一脸狐疑看着我。
冷静?这要我怎麽冷静?我老公si在我面前,下手的人还是我的情夫,我要怎麽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