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应着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撞得重,声音变得破碎,南琛有些疲惫的合上眼,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南琛抬手,将他吸着自己乳头的嘴推开,泛红的乳头接触到空气,阵阵发痛。
气温越来越凉,和地面接触着的后背感受着几分寒意。可躺在地上的尘妄却只觉得浑身开始冒汗。
旁边站着的调酒师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他回过神,面前哪还有贵宾,只剩下远处他不曾注意到的阳台门,一晃一晃的慢慢合上。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尘妄看着穴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床头柜中滴滴答答的声音将他吵醒,南琛被惊醒,看见他手中的软塞时到底是语塞了。
我也知道南琛在家中,插入的记忆和面前的臆想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天床上躺着的人,不一样。
软肉紧紧缠住肉棒,令阴茎的难受舒缓许多,他弯腰埋进南琛的颈窝,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阴茎也深深顶了进去。
他疲惫的抬腿踢向尘妄,干涩的嘴里张开的有些勉强:“可以了吗?我真的要睡了。”
南琛张口喝下大半瓶,倒头睡回床上。他伸手抓住床边人的手,迷迷糊糊和他说,“睡觉。”
“难受。”
离开了清凉的地板,胯下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尘妄抬手,将卷着被子的人拦腰抱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南符他吧,自己爽了,是真的不会管他的。
玻璃瓶中回荡的水撞击着水瓶,尘妄张唇含着吸管将剩下的水喝去,含含糊糊应声,“唔。”
“喝点水。”
半弯曲的身子让他被迫承受着一切,奇怪的姿势让阴茎以一个奇怪角度顶向后方。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太阳,让房内陷入安宁。一墙之隔的隔栋别墅可是别翻了天。
先生,那是小姐以前自己酿的酒,不确定能不能…喝。
“啊啊啊,啊,你说你那酒是拿什么泡的?”
“上班。”
他目光看向远处交杯换盏的小姐,到底还是退了回去,算了,他是小姐贵客,还是晚点再说吧。
他一晚上就只喝了一瓶酒,还中药了?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填满的花穴,酸软的后穴,南琛愣愣的看着上方的人眼角溢出一滴泪。
眼前的视线迷糊了两分,尘妄扶着龟头,挺进了微张的花穴。
和他想象出来,空有皮囊的南符不一样。
南琛觉得今晚的人不对劲,以往来说,尘妄再怎么想要,都会保留着一点绅士风度,不会操太狠。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烦人精。”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尘妄,唔,你特么适可而止。”
肚子被精液射得高高隆起,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外的软塞试了许久,都没能将精液锁住。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站到床旁的人没应声,抬起他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
今天……
男人委屈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南琛被压着的身子红了半边,他抬手掐住尘妄的肩膀,“那就放开我。”
身上的醉意和脑中的炽热混合在一起,尘妄站起身,到底是被气笑了。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以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怕我发疯。
“好难受,射不出来。”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半梦半醒间,南琛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他转过身,抬手将人揽住。
尘妄沉默了,他走过酒柜,抬手从里面抽出一直红酒。
厚厚的被子被拽落下地,眼中带着半分睡意的南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我都睡着了你发什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