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经轻了,显然困意上脑,“这时你的枷锁,也是你的权利。”
秦子夜刚想反驳,却发觉自己心跳加剧,更可怕的是,他甚至觉得自己并不反感对方的态度。
“所以,好好再许家呆着,”许巍然的头晃了晃,“许阜景不喜欢你们,但是看在小护的面子上,不会太过于为难你和子曦。希望....我儿子足够聪明的,别被爷爷的金钱权势迷昏了眼。”
“不过.....许氏的部分资金和先前扈氏积累的产业,我都转移到你和子曦的名下,这样,他也动不了你们。”
“还有.....让子曦....”
一道嘹亮的啼哭声打破了宁静。
秦子夜终于摆脱了恍惚的紧张状态,惊喜地站起身。护士只来得及报了一声大小平安,就又匆忙地回去进行收尾缝合的工作。青年这时才掐住手不让它抖动,深呼吸了几口气,转头看向那个人。
窗外的霓虹灯渐迷人眼,似乎在庆祝弟弟和孩子的平安。
而身后轮椅上的男人,仿佛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一般,高贵的头颅低下,交叉的手指渐渐失了力道歪在了腿间,睡得安静而祥和。
“许巍然?” 秦子夜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轮椅上的那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静静地坐着,甚至连呼吸都很浅很轻。
秦子夜这才发现,许巍然清瘦了很多,唇色甚至带着病态的粉白。
“.....许巍然?”
“许巍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