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也不闲着,他们在田野里奔跑嬉戏,享受着清新的空气。田里的稻谷还未成熟,绿油油的秧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不远处的小溪里,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发出清脆的水声。溪边的树上,几只小鸟在欢快地歌唱,田间的小路上,一位老农正赶着一头老牛,缓缓地走在田埂上。在老农的另一边,又一片翠绿的菜地,菜地里种满了各种蔬菜,一阵微风吹过,菜地里散发出阵阵清香。“少爷,庄头说外面有一贵人,说是隔壁庄子的主人,来找昨晚弹琴的人。”许一诺正享受庄子里的这温馨的人间烟火,便见顺子指了指不远处的庄头,在他耳边说道。贵人?许一诺怎么也没想到,前日他没来庄子,今生他和宁亲王还能如此早的相见。不过想来是昨晚的琴声引导着宁亲王找了过来,毕竟前世许一诺就知道宁亲王不仅是个棋痴,还是个很爱好音律之人。连忙带着顺子,疾步朝着庄子大门处走去。宁亲王亲自来访,他作为庄子的主人自然也得亲自去接,何况宁亲王是长者还是皇亲国戚。 扶不起的阿斗许一诺在庄子上,每日里和宁亲王下下棋,弹弹琴,聊聊音律。前世的忘年之交,再次成为了知己。离开了京城的许一诺过得悠闲自在,可没有许一诺的京城却开始暗chao涌进。上官轩从北街好不容易回到康王府,先是被门房奚落了一番,后又听闻谣言,本就亏虚的身体。直接被气的昏迷不醒。卫己璞的人在朝堂上挑起立太子的事情,如今却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被禁严的后宫,许谦特意让人把这消息告诉了卫贵妃。本来许一诺是要自己找卫贵妃报仇的,可是许谦说身为人夫,他的夫人被害死,尸骨埋了十九年才找到仇人。他已经很对不起沈静好了,许一诺和许泽恩这才只能把这个事情交给许谦自己去处理。“爹,爹,你一定要救救轩儿啊。”卫贵妃被困宫中,本来她很是放心宫外的儿子,毕竟宫外有卫己璞这个外祖父和孙紫锦外祖母在。就算上官涵也在宫外,可卫贵妃觉得一个外家都在南疆的王爷,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可当她今日想要传递信息出去时,却突然听到有宫女太监在悄摸着议论什么。走近后,却听到的是康王上官轩被北街一群乞丐给侮辱了。卫贵妃一时间听闻厄运,都没来的及惩罚那些嚼舌根的人,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便去求了皇上,说是想父亲了,想要宣父亲进宫说说话。皇帝自然知道那些人是许谦安排的,没有皇帝的允许,许谦或许也可以做到,但是他还是直接告诉了皇帝。皇帝想到龙卫告诉他的,上官轩昨晚的遭遇,也就同意卫贵妃的请求。
昨日夜里,上官轩是怎么出现在北街的,龙卫也不清楚。只是查探的是,上官涵的人一直守在康王府附近。“救救救,你让我怎么救他?昨日里说的好好的,今日上朝我会派人提出立太子的事情。让他今日早朝后去镇国公府请罪。可是他倒好,昨日夜里去了北街,他平日里的那些爱好,怎么胡闹只要不出康王府,都还好。银子买来的奴婢,死了也就死了。可他为什么要对许一诺下药,还是那种下三滥的药。这下好了,被人报复了。镇国公是他可以招惹的吗?以前许一诺乖乖的,任由他指使他不珍惜,被发现了他的jian情,不好好哄人。还要心生恶念把人推下湖,这下好了,人直接放弃他了。”见自己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的卫贵妃,求着他去救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卫己璞心里也很是无奈,早上是他的人求着立太子,刚下朝他就被打脸,还是当众打的啪啪响的那种。卫己璞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会也是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说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什么。“爹爹是说,轩儿这是被镇国公给算计了?”卫初听着卫己璞说了一堆,上官轩给许一诺下药她都没有听进去,唯一听进去的就是。上官轩落到今日的惨状,是因为镇国公的报复,而镇国公之所以报复是为了许一诺。 血脉压制“贱人。”卫初捋清楚了卫己璞的话,问了一句后,又忍不住骂了一句。不用说,卫贵妃的这声贱人骂的自然是许一诺。“你小点声吧,如今皇帝身体不适,宫里的安全全部交给了镇国公。这宫里到处都是镇国公的人。许一诺如今已经是镇国公的正夫,你再这么口无遮拦的,你自己想死,不要拉我一起。”卫己璞对我镇国公,打心底里就有着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他是西凉皇室不受宠的皇子,他是匈奴人。不论是对老镇国公,还是面对如今的镇国公司马震霄都有着刻在骨子里的恐惧。镇国公三个字,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上,压在所有匈奴人的心上。卫初并不知道卫己璞的身世,自然没有他的那种害怕,她只知道她是银月国皇帝的贵妃,她是皇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