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却猜测着他二哥现下定是红透了眼睛瞪着自己。果不其然,接下来便是一个轻飘飘的耳光。可他骨酥筋软,巴掌都打得不成样子。这下高兴的换成了李承乾,弯着腰替美人草草清了下身,帕子拂过小花时感受到那处尤在激烈收缩,渴得要把任何路过的东西吸进去绞含。可他装作不见,帕子湿透了,团成一团塞到美人腰间,又替他理理衣衫,趁机在肩头胸前留下几个吻。这时候才有空说两句人话,
“听闻二哥近来神思倦怠,睡不安稳。”
“家里人多,夜里忙。”
李承乾却没了之前的尖刻,对他话里的机锋充耳不闻。
他把被塞在腰间的帕子取出来,黏糊糊的。意有所指地问他,
“胆子不小,这么多都敢?”
“别人都可以,我为何不行。”
声音闷闷的,也未曾抬头。牵过他握紧的手吻他手背,红绳抽出来,摩挲两下叹口气,居然举着他脚腕乖乖帮他戴回去,还顺道在脚背上也轻轻吻过。
看不清他面上神情,李承泽被他的动作弄得心里发毛。还想发作,可被扶起来推出山洞,不远处正好路过一队巡逻士兵,不好再出声,只好憋着气回到席上。李承乾倒自如得很,在他之后回席。又过来给他敬酒,穿好了衣服倒也像模像样,在他身前漫不经心掀起方才被他打湿的袍角,淫靡香甜的沉光氲在二人之间。
四目相接着喝下去,情欲未泄干净,汇聚在湿漉的两腿间。小小腔口里尚堵着一大口,滚烫的浓稠的,蒸腾着,热粥似得冒泡泡。他一双腿藏在裙下夹了又绞,面色比离席前更红了。只得继续一杯杯酒下去装醉,可酒烈,火蛇一般顺着喉咙烧下去,整具身子里游走,煽风点火。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烧干净了,又觉得自己被小腹里浓稠的东西弄化了。眼前这人只好整以暇看着他,指望不上,只能想想家里那两个呆子了。也不知回了家分了腿,能不能看出里头夹着的东西早换成了旁人的。若是看不出还好,若是看得出,又要有的闹了。
于是二皇子那夜,湿漉着,夹着一肚子的东西来赴宴,中途换了别人的,又夹着一肚子新的回了家。到了后半夜,才被抱着放到榻上,这一天累坏了,倒是估摸着能睡熟一些。潮湿的吻流连在颈间,耳鬓厮磨不愿离去。他勾勾那人的手指,说无救你陪着我。
范无救说好。替他理衣服盖被子,穿袜子的时候摩挲那铃铛,
无救记得提醒殿下在车上摘了铃铛再入宫,还是忘了?小心让人看见。
没事。看见就看见。
他在软枕里蹭蹭脸,想起什么,咬咬牙,却笑了,
下次宫宴还戴着。
脚上的动作微微地停滞。
殿下高兴吗?
高兴。
高兴就好。
他又从锦被里撑起身,挂在范无救身上,
无救,你陪着我,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