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药酒配完,唐珏自觉将小裤褪到脚跟,上裳推到腰际,屈膝半躺在床榻两手扒开大腿。
唐珏从薛从景的太监房离开时,已经是下半夜了。他双眼迷蒙,软着腿脚走进自己的寝屋时,同住的绛紫已经鼾声高低相奏。
唐珏感到下体陡然一阵凉意,薛从景将酒浇在了他的阴部。一双唇亲吻吮吸着下体的酒水,那张嘴张大,又紧紧摩挲唐珏的花穴,双齿上下靠拢,衔着银链往外拽,他的小腹饱胀着迟钝的酸涩。
薛从景四十来岁,面容俊秀,看起来还像三十来岁的人。他慢条斯理用晚膳的时候,唐珏便举着一壶酒跪在一边。
“唐珏,你磨蹭什么呢?薛公公在房里等着你呢。”
一颗、两颗……唐珏仿佛能听见媚肉与玉丸分离时的啵啵响声,到最后鹌鹑蛋大小的玉丸从花穴内被拽出时,剔透的淫水瞬间飞溅而出,几乎喷了薛从景一脸。
薛从景侧坐在脚踏边,手掌覆盖揉搓那淡粉色的洁净阴阜:“啧,下面被塞起来还流了这么多水,谁敢信你还是个雏儿?你是天性如此淫荡,不枉我将你带进宫来,许你不割命根子,作我的药引。”
“就来——”唐珏应道,银链子由不得他扯出来,托着食盘往薛从景寝房走。
球。这八颗玉丸大小不等,大的略胜于一只鹌鹑蛋,小的却只有拇指指甲大小,一顺儿温润的青绿。
处子?雏儿?唐珏认为这个笑话相当好笑,当初随便装装薛从景竟然信了,但依旧狗腿子道:“谢师父给徒儿一条生路。”
敏感至极的肌肤被舌头用力地舔舐,唐珏像被冲上沙滩的鱼一样,瞪着眼睛,无声地张大嘴。
里头填了淫羊藿牛鞭草晒干的粉末,此时估计已在蜜穴里完全化开。每只玉丸间壁中空处又滴了一滴银汞,打磨封口,遇热狂跳。
室内,灯火辉煌,紫雾缭绕。
唐珏眨眨眼,酸涩的胳膊继续稳稳抬高,眼神无辜地像薛从景给他强安了个摔玉的罪名。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腔不断起伏着,眸中流淌出浓烈的、意味不明的笑意。
唐珏的小腿瞬间绷直,脚趾紧紧蜷缩。
薛从景随后又如婴儿喝奶般吮吸着蜜穴,脑袋快速左右晃动着舔舐,甚至舔进唐珏的阴道内,狗一般卷起舌头搅动。
唐珏获释般松了口气。
薛从景直至将他身子里的蜜水被吸得干干净净时,才抬起埋在私处的脑袋。他闭着眼,眼睫上溅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回味着眼前少年的滋味。
死命挨了一整天,却在八苦面前吃点心时,头脑轰然一片空白,又被这玉丸送上巅峰。他不敢在人前呻吟,只好咬唇趴下全身发抖。
薛从景漱口,用热毛巾擦拭干净嘴巴,悠悠道:“青云国虽是蛮荒之地,却盛产美玉,晶莹剔透,水头极好。前些年纯惠妃娘娘将青云上供的美玉赏了一块给咱家,这只玉壶便由那块玉雕刻而成。它倒出来的酒,水流而不动,似停非停,宛如一根剔透玉柱。”
但这一切并完,吃完了唐珏的淫水,薛从景又将玉壶嘴塞进唐珏的花穴中,将玫瑰酒倾入唐珏身子里,又覆上唇去吮吸。如此反思,直至将酒壶里的药酒统统喝干净。
但薛从景并未落得这么个狼狈下场,他在唐珏潮吹的那一瞬,立马用嘴堵上穴口,将淫汁尽数卷入口中。
窗外芭蕉叶子托举着大轮的明月,唐珏冷冷盘算,即便薛从景想继续亵弄他,也没多少日子了。
唐珏一点点往外扯银链子,听得雪隐室外有人唤他。
薛从景将托盘里玫瑰精露舀了一匙倒入玉壶,又洒入一点青梅干:“咱家不喜欢喝药酒,一股怪味,总得用些玫瑰精之类的来配。”
高潮的次数实在太多,唐珏小腹隐隐作痛,全身皮肤敏感至极,每颗毛孔都感受到与衣料摩挲的阵痛,双腿更是软得站不住。
朱八苦等了半日,好气又好笑,说他都当了太监还收不住
“不过雕镂玉壶的本事并不算高明,真正厉害的是用一样的岫玉料子,雕出八只大小各异的玉丸,每一颗上都是一幅完整的画卷。”
薛从景口中的八颗美丽、精致的玉丸正在他花穴内无休无止地跳动,唐珏额头浸出冷汗。
他又高潮了一次,张着嘴急促小口地呼吸,胳膊止不住发颤。
来人叫做绛紫,和唐珏一样都是薛从景的徒弟。不一样的是,绛紫只需要跟着薛从景学着服侍主子看人眼色,而唐珏却成了薛从景的人肉泡药罐子!
一语毕,从头到脚扫视一眼唐珏。
好不容易寻到出宫机会,唐珏拿出压箱底的衣裳,还是旧日在素月楼做的,簇新。收拾好自己,唐珏一开折扇,对朱八苦露出一张璀璨的笑容,美呆。
唐珏塞了足有一天,体热暖着玉丸在蜜穴中跳了一天。快感如潮,一遍又一遍拍打,唐珏在绵延不绝的浪潮中丢了一次,又丢了一次……即便是高潮后极致敏感的时期,玉丸始终在他体内不停跳跃,将他再一次送上顶峰。